祁白看着她说了声“谢谢”，女歌手又多跟他聊了几句《夜奔》的背后制作，最后女歌手转向阮秋季嗔:“小祁演得我很喜，之前林导找我们合作你还不同意，成片来你知说不错了，次一定找个合适的机会合作。”

    “何止是认识，还有过一段不浅的呢。”

不知为什么，祁白觉得阮秋季就在漆黑的台看着他，只是一烈的直觉，而且这次的直觉在他台之后变得更加烈。表演结束后他就走台阶，一边摘耳麦一边跟经纪人说话，还没完全走去，看到了前排人群中的阮秋季。

    这样的饭局一贯都是礼貌而拘谨，祁白又不是开得起玩笑的人，因此吃得多，说得少，偶尔捧场地笑一笑。阮秋季旁边那位女歌手原来是认识他的，甚至还看过他的电影，开玩笑地说他看起来跟电影里不太一样。

    说是审视，其实也不太准确，估计在场其他人看不阮秋季是在看他，而且阮秋季一对上他的睛，便捡起白瓷杯低喝茶，轻描淡写地躲过了这次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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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秋季穿很正式的西装，站在一位女士边，替她拿着手包，祁白认得那位女明星的脸，她是业尖的一位天后级女歌手，也是云天传媒的艺人，在今晚第一个献唱。女歌手旁边另一个人估计是她的经纪人，他们三个人正在说话，女歌手抱着手臂言笑晏晏，看样跟阮秋季很是亲昵，但阮秋季的睛却看向了祁白这边。

    听到这样一句，祁白合作过的那位男演员笑：“原来潘总早跟小祁认识。”

    他这话说得暧昧，在祁白坐之后，手还搭在祁白的肩拍了拍。在场有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仿佛窥破了什么秘密似的。祁白脸上没什么表，趁着服务员走上来摆盘的时候，回去接茶，借此躲开了潘效言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转过来时，他看到对面的阮秋季不动声地审视着自己。

    这一祁白知阮秋季昨晚说的“明天见”是什么意思了，他的节目比较靠后，接受完两个专访差不多就到了大合照的时间。因为Lydia要赶回去陪男朋友，所以他换演服后就没卸妆，只在脑袋上扣了一鸭帽便钻保姆车里去饭局。程文辉也不是没有预，但他估计有自己陪着就不会有什么事，因此放心地准备发。

    经纪人扶着祁白的手肘，引着他向走，他看祁白在看什么人，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但祁白已经及时收回了目光，跟着他和Lydia往后台走。一个节目是新生代男团的唱，舞台附近吵得厉害，经纪人贴着他的耳朵说晚会结束之后有一个推不掉的临时饭局，副台请客，这个面他们不能不给。

    吃饭的地方离得不远，他们到的时候其他人基本都到了，没想到的确是货真价实的饭局。因为桌上有不少明星，所以各位携来的经纪人单独在另一个包厢。祁白来得最晚，他一到，一位过去合作过的男演员就先跟他打了个招呼，理所当然地站起来将祁白介绍给桌上陌生的几个人。

    祁白收回目光，顺路看了阮秋季一，但是对方并没有看他，阮秋季放酒杯抬，他脸上的笑有些心不在焉，但语

    餐厅是中式的大圆桌，请的人不算很多，也就八个。祁白或握手，或，都一一打过了招呼，只是到坐在他对面的阮秋季时，倒还是客客气气地喊“阮总”。阮秋季淡淡地笑了一，没说别的什么，反而是阮秋季旁边的女歌手好奇地多看了他两，估计是因为在场的男中只有他穿休闲的衣服，而他脸上还有没来得及卸掉的妆。

    最后握手的人是坐在祁白右手边的佳兴娱乐的潘总，祁白没有伸手，伸手的是潘效言，祁白只好匆忙把手过去，潘效言却十分用力地抓着他的手指，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笑地瞅着他说：“好久不见啊，大明星。”

    这话显然很讨得那位女歌手心，女歌手便跟他聊起他方才在舞台上唱得那首歌，她莞尔：“我们在面听的时候，秋季说你只是演员，我还不太相信，你的嗓音条件不错的。”

    祁白笑了说：“电影有它自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