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没有说话，阮秋季径直走过来，伸手去摸祁白仔外的袋，药瓶在袋里半边白的盖。祁白抓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阮秋季的动作并不暴但用了不少力气，他一手抓着祁白的衣角，不容拒绝地掏药瓶，然后对着灯的灯光看贴在瓶上的密密麻麻的小字。

    祁白有些懊恼，端看阮秋季要什么，但祁白看完了便把药瓶重新回他的袋，平静：“演员果然最会骗人。”

    “别问我任何事。”祁白凑近他一，警告。

    他的语气有一凶的，喝了酒之后才会这样大胆，虽然脸上还挂着妆，耳朵和脖颈却透粉红颜。阮秋季看着他在鸭帽的睛，笑容带善意的嘲讽：“难我问，你就会说实话吗？”

    祁白垂睛，酒将他燎得不太清醒，他得努力克制才能保持思考，思考的结果就是他离自己太近了，阮秋季的手臂蹭着他的手臂，如果他抬，帽檐就会撞上阮秋季的鼻梁。

    方才在饭桌上的时候，他几乎以为昨天在溜冰场的约会是南柯一梦，现在又算什么。

    酒气缠中，祁白用手抓住他的手臂，问：“有烟吗？”

    阮秋季虽然不很赞同地看着他，但还是打开烟盒递给他一烟，还是上次的蓝过滤嘴，祁白把烟咬在嘴里，地等着打火机，阮秋季正要给他火，却又放手，朝另一旁的墙了，示意他看那张“禁止烟”的标语。

    祁白大失所望，阮秋季将那烟从他嘴里拿来收回烟盒，：“该回去了。”

    “我不想回去。”

    “那你想去哪儿？”阮秋季好脾气地等着，语气甚至有些柔和。

    “我要回酒店。”

    “去叫经纪人跟你一起吗？”

    祁白犯了难，他可以不顾人世故随便走开，但程文辉不行。阮秋季似乎拿定了主意，：“走吧。”祁白站在原地看着他，阮秋季：“去楼坐一坐。”

    “楼有什么？”祁白想了想，一边问一边跟上了他的脚步，总不可能又是溜冰场。

    “这是个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