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别的。”

    潜台词是我只跟你睡过。祁白：“这是你们的事。”

    郑昆玉没耐心陪他这样耗，冷着脸：“你因为之前的事闹别扭也好，心里怨我也好，该说的我都会说清楚。如果你真想让我厌烦你，最好学乖一，放聪明一，别了你一次就跟掉了你一块一样。”

    祁白真是恨不得打他，但努力忍住了，：“你只问我他说了什么，却不敢问他为什么碰我吗？”

    “他有病。你跟一个疯计较什么。”

    “那你呢？你岂不是更有病？”

    “祁白，你最好不要得寸尺。”郑昆玉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神已经变得很不客气。

    “你知我怎么想吗？他当时一直盯着我的胳膊看，我以为他是在找什么胎记，或者一颗痣，或者是那疤，但都不是。我一直搞不懂他在找什么，看什么，而且你看到他攥着我的手，似乎一也不惊讶他的行为。回到车上后，我终于想到了，我早该想到的，他是在找针孔！”

    郑昆玉听到最后一句，路也不看了，忽然踩刹车，把车泊在路边扭看他，目光异常锐利，祁白:“这才是他的目的，他以为我毒，是吗？”

    郑昆玉不说话，但他的神很明确地回答了祁白。

    “我还能怎么想？他为什么独独来找我，又为什么那么确信？郑昆玉，你说实话，别的你都可以不说实话，但这一次你必须老实回答我，你碰这东西吗？”

    “你觉得呢？”郑昆玉很平静地反问。

    毒的人，生理、神状态都很异样，祁白跟郑昆玉朝夕又同床共枕那么久，如果郑昆玉真的碰毒品，他不可能毫无发现。其实祁白知他过□□，两年多的时间里，有一次看到过，有一次是在他上闻到过味，那东西得像雪茄，就被郑昆玉堂而皇之地扔在屉里，祁白几乎认错了，但他当时也不觉得惊讶，因为郑昆玉没有瞒他的意思，□□跟注毒品也不是一个层级的东西。

    “别犯浑，也别想骗我！我要听你说。”

    “你在乎我说的吗？”

    “那把手给我！”祁白命令，他看郑昆玉不动，又重复:“给我！”

    郑昆玉还是毫无反应，祁白就去牵他的手，捋他的袖看他的手臂，袖捋不动，因为里面穿的是系着袖扣的衬衣。祁白便解开他的安全带，先从肩拽他的大衣，让他脱掉外，然后又是西装，最后解开袖的扣，胡将袖卷上去。

    郑昆玉全程还算合他的动作，祁白给他脱，他就垂着一直看他。先是右手的胳膊，然后是左手的胳膊，祁白检查得很认真，但果然净净，一个针孔也没有。祁白不知作何反应，有那么一瞬间他一直在拼命回想他们过去的每一个细节，回想自己到底有没有注意过他的臂膀，他不知自己在疑心什么。

    就在祁白要放他的手腕时，郑昆玉牢牢抓住他的手，:“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让你失望了。”

    祁白注视着他，中依旧满着怀疑，郑昆玉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脖颈，一只手去解衬衣扣，让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衬衣领里，祁白的手指冰冰凉凉，但郑昆玉眉都没皱一，面无表：“你跟我睡了这么久，我全上你哪里没摸过？这里还要不要看？说不定我是动脉注。”

    “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