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如果……很有可能带你检查吧？”

    “我知。”

    程文辉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知祁白不会在这事上说谎，但是，为什么郑昆玉独独放过了他。

    “你们有没有拍过什么？”

    到这个地步了，祁白不能不早打算，应对一切可能发生的况。虽然陈向峰的视频里没有提祁白半个字，但谁都不知事的走向会是什么，陈向峰手里是不是还着什么致命的东西。

    祁白慢慢抬起，滞散的神跟着收聚，停顿在程文辉的脸上，程文辉看他这个反应，就知他们肯定是拍了，追问：“东西在他手上吗？视频还是照片，什么尺度？能看到你们的脸吗？”

    什么尺度，足以毁掉他整个人生的尺度。祁白面惨白，好半晌才能说话：“……有一个DV。”

    “你知他放在了哪吗？”

    祁白摇。

    祁白的动作都是慢半拍的，迟钝的，程文辉不由得担心他的神状况，：“你先不要多想，我们……”

    “我要见他。”祁白突然打断程文辉的话，他的声音很小，但吐字还是清晰有力。

    “他现在还在上海，而且我刚才给郑总打过电话，他没有接。”

    “我要见陈向峰。”

    “你要见他？为什么？如果他不愿意见你呢？”

    “他会的。你打给他，现在。”

    祁白从沙发上站起来，上楼去换衣服。有些话当面问清楚了，他才能甘心。

    程文辉犹豫着拨了陈向峰的电话，陈向峰的私人号码还是原先的，电话响了两声很快就被接起来，陈向峰似乎毫不意外，手机那边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喂”，程文辉看着祁白的背影，对陈向峰说了自己的请求。

    祁白手扶着楼梯栏杆，走到了楼梯的最上面一层，他看着玻璃彩窗透来的光，听到程文辉已经挂了电话，在沙发：“他同意了。”

    程文辉问祁白要不要带录音笔，祁白说不用，但程文辉担心陈向峰那边会录音、偷拍，因为会面的酒店是陈向峰提供的地址，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提要检查房间和陈向峰的上，陈向峰欣然同意。

    陈向峰订的是普通单人间，房间有些狭小，藏不住东西。桌上的瓶里了一丛香百合，皎洁如雪，程文辉连瓶和也没放过检查，之后又去翻陈向峰的袋，陈向峰看着坐在对面鸭帽的祁白，：“知你是大明星，走到哪里都要小心。”

    祁白抬看了陈向峰后的两个保镖，他们着墨镜，铜墙铁一样立在两边，看也不多看祁白一。陈向峰看到他的神，满不在乎地：“他们等会儿就会去。”

    其中一个保镖低看了陈向峰一，冷冷的目光停在他脸上，陈向峰有些不耐烦地:“你们老板是对我不放心？还是对他不放心？我不会说的。”

    祁白又看了保镖一，但两个保镖还是不看他，直到程文辉搜完陈向峰的，他们走上前客客气气地表示，要搜祁白的。

    这两个保镖与其说是在保护陈向峰，不如说是监视陈向峰。他们的老板——祁白的心里过去一个名字，事已至今，祁白再笨也知，这事跟阮秋季脱不了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