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霈微叹了气。

    公主哪有良心。

    符世熙躺得好好的，边的人忽然叹起气来，他来了儿聊八卦的兴致：“盛二，想女人了？”

    盛霈轻啧一声：“别胡说。”

    话虽这样说，角却翘起来。

    符世熙：“从一开始从船上看见那个女人，我就知你会喜她。我说你在海上那么多年，怎么就没个女人，原来喜这样的。”

    盛霈：“哪样的？”

    符世熙闭着，脑中浮现那双清冷如冰雪的睛，她看过来的时候，像南海起了风，浪即将翻涌。

    “看起来脾气不好。”

    符世熙委婉地说。

    盛霈忍不住低笑一声，膛微微震动，半晌，他停了笑，说：“她是我见过脾气最好的人。”

    符世熙：“...你认真说的？”

    盛霈“嗯”了声：“我就没见她发过脾气，唯一一次……”

    唯一一次，是他们回到猫注的第一晚。

    那天晚上他们说着话，公主也不知哪儿来的脾气，忽然把他赶了房门，连着第二天都没什么好脸。

    盛霈现在都没想明白，那晚到底是怎么惹她生气了。

    后来没怎么哄，她自己又好了，变成原来的模样。

    符世熙：“唯一一次？”

    盛霈想到这儿，了眉心：“我惹她生气了。总说我什么，无聊的很，说说你，明年该三十了吧？家里人不？”

    符世熙：“怎么不，我别这行了，早回去继承家业。我能继承什么家业？原本学得那些手艺也没法挣钱，还不如在这海上，至少快活，没人。”

    盛霈：“我记得你学艺术的？学得什么？”

    符世熙轻声应：“术。”

    盛霈闻言，微一挑眉：“学术的跑来开船了？”

    符世熙：“也是机缘巧合，现在的日也好。就是希望以后可别遇到这些意外了，说到这个，你有办法去吗？”

    盛霈：“暂时没有。”

    盛霈上船前，上是带着追踪的，后来上了船，浑上就连鞋底他们都没放过，全给他搜罗走了，也不知后来他们追上来没有。

    这帮人，说是来了就给他刀。

    刀的影都没见着，可见没什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