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日的畜生……”

    “你疯了吗……”

    任飞白抬起脚，用鞋尖踏在江玉成脸上碾动着，把那张白玉般的脸庞糟蹋得一塌糊涂。

    “什么？！升职？！”一位同事惊讶地叫起来，“你不是前不久才被……”

    此话一，周围的同事们也纷纷反应过来，满脸堆笑地对着任飞白狂拍。一时间，办公室里闹非凡，到都充盈着虚伪的声笑语。

    任飞白笑了笑，心满意足地移开了脚尖。

    “江玉成，你之前对我随意辱骂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嗯？”

    “这是在什么？都不用活的？”女人皱着眉走办公室里，面带不悦地数落：“现在应该还是上班时间吧？什么事值得大家放手工作不，这样聚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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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成推向虚掩的门，刚好让倒的江玉成把门给带得“咔嚓”一声关上了。

    江玉成无力反抗，只是神复杂地闭上了。

    说着，他一脚踹开江玉成，拉开门，也不回地走了去。

    任飞白住人偶，咧开嘴，神经质般低声笑着，渐渐地，他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一般，越笑越大声。他双肩疯狂耸动着，弓着背，笑得狂放又诡异。

    嘶哑无助的传到任飞白耳朵里，简直就像音乐会上大艺术家演奏的钢琴曲那样优。

    任飞白从袋里拿人偶，迎着明媚的日光欣赏它。在光，人偶的双间的那枚耳钉不断闪烁。任飞白用手指轻轻拨动它，后便传来了江玉成带着哭腔的。

    “你果然疯了……”江玉成趴在地上，用看怪一样的神望着任飞白。

    “呵呵呵……”

    “哎呀！你懂个！”另一位同事反应极快，立抢先一步截了话，对着任飞白恭维：“任哥前不久才跟江总一起去招待了大客，肯定是那时候展现了自己的能力，得到了江总的赏识呗。”

    亲手把公司总裁给得跟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哭泣，面对自己的羞辱也无力反抗，甚至还主动提要给自己升职加薪……原来权力的滋味是这样的，能随意支别人的觉居然可以如此妙……难怪一个个都挤破了想要爬得更。

    江玉成颓然趴在地上，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任飞白，过了好一会才勉能爬起来，拖着酸痛不已的躯缓步走了休息室。

    任飞白整理好衣冠，将汗的刘海往上捋了捋，走到神志不清的江玉成旁边冷冷地俯视着他，嘴角逐渐了一丝充满快意的微笑。

    就在这时，一声重重的咳嗽打断了大家的曲意逢迎。众人转看去，只见一位着金边镜的中年女人站在办公室门，正冷冷地扫视着聚在一团的众人。

    同事们有些尴尬地停话题，齐刷刷地叫了声：“柳副总好……”

    办公室外，好奇的同事们一见任飞白来便上前将他围了个不通，七嘴八地询问着刚才办公室里的状况。任飞白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脸上挂着淡定的微笑，不急不缓地答：“也没什么，江总就是叫我去通知了一我升职的事而已。”

    他脸上挂着微笑，信步走到办公桌后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伸手到袋里抚摸着那个他从不离的人偶，突然到了一从未有过的极致快。

    “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吧，毕竟我以前也不相信我会有这一天。”任飞白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将人偶收袋，迈着大步走向门，低望着江玉成笑：“对了，您晚上别忘了吃避药。要是怀上了，我可不负责，哈哈哈……”

    江玉成像块被用过很多遍的破败抹布一样狼狈地趴在地上噎着，那雪白的双间，被得门大开，一时间本无法合拢，只淋淋地从里面不断透明的与浊白的，而前方的则趴趴地垂，前端仍在不受控制地漏着浑浊的不明。

    在江玉成的脚踝间，昂贵的定西皱地堆在一起，他脸上的鞋还整齐地穿着，上的西装外也未完全脱，而如今这一切上面都沾满了不堪的，本没法再使用了。

    闻言，任飞白的笑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他带着一陌生的表转过，望着江玉成轻轻说：“我没疯。江总，我只是突然意识到……我似乎拥有了支一切的力量。”

    后传来江玉成有气无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