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你怎么了？”

    “芙……”

    “第四次……”

    “又噩梦了？”安芷涵问。

    “我是迟霜，我是阿霜啊！”

    安芷涵摇了摇，“我不知。可她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总会有那么一两件事，烙印在心底，无法抹去。”

    夜，迟霜突然惊醒，猛地睁开睛，当看到鹿辞还安稳地睡在她旁时，才松了一气。

    “昨晚醒了，没一会就又睡了。”迟霜的鼻音很重，一听就是哭过。

    安芷涵看了一时间，知拗不过她，嘱咐了两句，便抱着江芙离开。

    “小鹿，有哪里不舒服吗？告诉我！”迟霜坐起，角眉梢都漾着喜。

    她扭往周围看了一，看到安芷涵和江芙坐在沙发上，江芙倚靠着安芷涵，已经睡了，安芷涵没睡，不知在想着什么。

    “阿霜？”鹿辞微微动容。

    “对！我们一起骑，一起拍戏，一起吃饭，一起过年，小……小鹿大人，不记得了吗？”

    “第二次见面，是在茶阁，香汀小榭，你没有吃到茶饼，临走时，我送了你一盒。”

    “嗯。”

    “你没事吧，这时候，有什么事都别藏着掖着。”安芷涵很在意她这两天吐血的事，虽然可以理解她急火攻心，但吐血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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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江芙，抹去了角的泪痕。

    “醒了就好，有说哪里不舒服吗？”

    江芙走过去拍了拍她，“还没醒吗？”

    连她一个外人都接受不了！

    迟霜倚靠着墙，闭着睛缓了缓，突然觉有一陌生的目光在看她，她挑开，低看去，这才发现鹿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

    “芷涵，你说，小辞真的会忘记小霜吗？”

    安芷涵闻言扯了扯嘴角，“我好，哪像你们，三个气包。”

    “她不记得我了。”

    江芙偎在安芷涵怀里，看着她们两个，鼻尖有些发酸。

    “睡吧。”

    刚才安芷涵跟她说了在地室看到的场景，江芙心里难受的要命，她们两个曾经的那么，如果鹿辞真的把她忘了，迟霜怎么承受得了？

    “你说呢。”

    迟霜摇。

翼翼地抱住小鹿。

    “我……”

    “没什么不舒服，有的话，我会说。”

    安芷涵和江芙守了一会，起走到一旁的沙发坐。

    鹿辞蹙了蹙眉，推开了她的手，“你，是谁？”

    隔天一早，江芙和安芷涵来到病房，看到迟霜安静的守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鹿辞。

    迟霜摇，她怕再丢小鹿，所以睡得一也不安稳。

    “第三次见面，是在草原，在剧组，你好奇地跑去看人搭蒙古包，差被竹条伤到。”

    “那就没事了，是好事，好事。”江芙话音刚落，看到洁白的床单上落两滴珠，洇了两块。

    “你带芙去休息吧，我看着就行了。”

    “辛苦你了。”

    迟霜说了很多，可越说，她心越寒，越想哭，因为她的小鹿大人，自始至终都在用一充满戒备的神看着她。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酒吧，那一晚，我们相互引，风一度。”

    “小霜？”

    ……

    迟霜一直背对着两人，此刻，肩膀微微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