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玻璃窗上的蒙尘都可。

    “江声，新同学到哪儿去了？”

    这个问题难回答，江声想了想，还是摇摇：“我不清楚，上课前人就走了，没告诉我。”

    自习课看什么都有趣，前排已经有同学有意无意地投来目光，班主任老刘看着空的桌椅，沉默片刻，还是招招手，把江声叫到了门外。

    “你去找找他，江声，你……看着他儿，最好别放他独，我也是听说，”老摇摇，难得地面难，指了指心言又止，“这孩……恐怕有些心事。”

    作者有话说：

    弱大多数况不影响录取本，只是对绘画有影响，文中提到的重是小陈因为弱家里不支持他继续学术了，后续会解释原因。

    抱我

    第2章 画室

    “看着他儿，最好别放他独。”

    “这孩恐怕有些心事。”

    他又想起上课时候陈里予的神来——像是冰封湖面的鱼，悲伤的，沉默的，偏偏漂亮极了，晃动着某艺术品般朦胧的光泽，油画质地的黯淡和光。

    看得人无端心慌，又联想起班主任语焉不详的话来……江声压心底惴惴的联想，脚步却不自觉地加快，循着记忆跑上三楼，沿着走廊挨个教室地找，每推开一扇门心便提起一儿。

    直到推开最后一间教室的门、看见对方的那一刻，才从嗓落回腔里。

    “你怎么了？”陈里予停收拾画的手，回对上他的视线，短暂地讶异了一，的语气却还是无波无澜，听不什么绪。

    也许是先为主，江声总觉得这样的语气他在别的什么地方听见过——医院里，小时候去探望确诊癌症的辈，神矍铄的老人一夜间白了发，睛明明看着他，神却越过他看向了另一个世界。

    “你……”江声又想起先前班主任的话——是看着他，不是带他回去——于是话锋一转，清了清嗓，语气轻松地问他，“来这里画画吗……那个什么，准备艺考？”

    在踩雷这件事上，他似乎有独特的天赋。陈里予默默想着，低继续整理手上的画笔，固执又细地将笔理顺收拢，笔杆朝地丢洗笔桶里。

    “洗笔，”他面无表地说，“我已经不是术生了，不用准备艺考。”

    “哦，对不起，”江声关上门，放轻脚步——甚至称得上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边，诚恳，“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需要帮忙吗？”

    没什么可生气的，这个词对陈里予而言陌生得恍如隔世。他摇摇，沉默两秒又，把那一小桶向日葵似的散开的画笔拎到江声面前：“不介意的话帮我洗一，最好能，你有纸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