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改为自愿参加。陈里予搬到江声家之后画室就不再是唯一适合光明正大独的场合了，更何况家里有温可的饭菜，环境更加安静适宜，借着补习的名义挤在一张书桌前，江声父母也不会起疑。

    于是两个人一拍即合，决定趁着傍晚放学的时间直接回家。

    只是到家前还有一段路要走，太刚刚山，天也转黑转冷，临近十一月中旬的寒风便有些人。江声对照着手机地图研究了一会儿，转问陈里予：“要不要从商场绕一，大分路都是从室和停车场走——就是了校门先地铁，从地通走到隔的商场，再穿过商场和一段停车场，从离我家最近的地铁去，那样的话，虽然要绕一路，但在地面上的路程就只有几十米，和从这里走到校门差不多。”

    确实不失为一好办法，也亏得他能想来。陈里予，默默吃完最后一小泡芙，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嘴，像只了吃睡玩闹，其余杂事一律丢给主人的家养猫。

    正是放学时候，门满是人也满是车，大多是来接三学生放学的家。两个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埋走地铁站里，才终于避过寒风，在温的空气里松了气。

    “走吧，这里是A，商场在D，”江声的手碰了碰他的手背，又很快收回去，转而搂住了他的肩膀，“这个商场里应该也有很多人，别走散了。”

    都是中生了，这么明确的路线走散也不会真的如何——然而他似乎习惯把陈里予当作需要周全照顾保护的小朋友，或是什么一旦走丢就再也找不回来的小动，每次都会这么叮嘱一句。陈里予乐得享受被捧在手心的觉，也不反驳，安然只被搂着上街的小猫，半张脸埋在围巾里默默走路，偶尔也一时兴起，好奇地看看逐渐繁华的商业区。

    走着走着，江声察觉他抬的频率似乎变了些，视线始终直直指向一个方向，停留片刻才会依依不舍地收回来，便跟着看过去，搜寻片刻才大致确定了他在看什么。

    似乎是一排娃娃机。

    真的像小孩一样。江声忍不住失笑，凑到耳边轻声问他，要去玩一吗。

    “嗯……没玩过，”陈里予想了想，说，“小时候在街上看到别人玩，没见过又说不清楚，回家和我妈比比划划地描述这个东西，第二天她就给我买了一台爆米机……可能是期待落空过吧，那之后一直很想玩，可惜没有机会。”

    以陈里予小时候他父母对他的，如果期待有所落空，一定会很快补足——为什么第二天就能买一台爆米机，却来不及带他去见到娃娃机的地方抓一次娃娃，中间略过的前因后果，即便他不说，也能猜大概。

    江声一时无言，碍于周围人来往，再心疼也只能抬手摸摸他的发，温柔：“那我们现在去抓，好不好？”

    两个的中生，在这样繁华的商场一角玩无人问津的抓娃娃机，似乎有些不合时宜。然而陈里予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神自若地走过去，站在娃娃机前等江声帮他扫码换游戏币，一边略微歪着脑袋，挑选自己中意的目标，看起来心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