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虽冷，但王府中一片喜气洋洋，火朝天，丝毫觉不寒意来。

    这天终于到了吉日，一大早，观月听涛就带着几个小丫忙着为怀暄沐浴梳洗，在兰香汤中浸了小半个时辰后，怀暄的肤更加细腻光，并且还散发着幽幽的暗香。

    怀暄在观月听涛的服侍穿起了大红的吉服。

    宇文真甚为贴，知怀暄定不愿意穿女的罗裙，但又十分想看怀暄显女的样，便亲自设计了一吉服，将男服女服的优之合在一起，既有男服的俊逸，又有女装的柔妩媚。

    吉服成后，怀暄当时一见就不肯穿，但经不住宇文真百般厮磨央求，说是一生只有这么一次，王妃是执妇礼的，自然要显与丈夫的不同。枕畔好话说尽，这才让怀暄勉答应了。

    怀暄换好喜服，婢女们拥着他来到镜前，唧唧喳喳地说：“王妃穿起这衣服可真呢！刚柔相济，玉态迎风，可把云王妃都比去了！王爷见了一定喜得笑来。要说王爷真是多才多艺，又这般公，这才琢磨这样衬公气质的喜服来。”

    怀暄往镜里一看，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只见镜中人粉面生，星眸，一袭大红绣金的裙袍更显得腰肢轻盈，段风，竟是一副雌雄莫辨的人模样。

    旁边的女孩们还不住夸着，直羞得怀暄不得找个地钻去，心中暗骂宇文真专会欺负自己，居然这样一衣服来作人，难怪他总是一面看着喜服，一面贼眉鼠打量自己，当时脑里定然是一副龌龊画面。

    怀暄又羞又恼，跺着脚：“我不要穿这衣服，羞死人了！”

    说着便拉扯着带要脱去衣服。

    观月听涛忍着笑拉住她的手，不让他动吉服，脆地劝：“王妃别胡闹，王妃现在极了，有一既不同于男，也不同于女的特殊韵味，待会儿成礼的时候，定让那些贺客看傻了。再说吉服只有这一，上就要成亲了，若不穿它又要穿什么？”

    几个人正拉扯着，只听外面有人笑：“怀暄，打扮好了没有？让我来瞧瞧你穿了喜服是什么样。”

    宇文真说着便了房里。

    观月见了他就像见了救星一样，忙：“王爷快来劝劝吧，王妃害羞，定要换衣服呢！”

    宇文真其实刚才在外面便已经听到了声音，想好了对策。

    他笑着将怀暄圈怀里，一只手轻轻制住他的双腕，另一只手探到他衣不住挲，眉笑地说：“怀暄，不喜这衣服吗？这可是为夫了十几天时间才画好的图样来的，这吉服正衬你的气质呢。瞧你现在多，世上所有人都比不过你去。一会儿我们便要结为夫妻了，今后夫唱妇随，鱼相乐，可有的是好日呢。”

    怀暄被他摸得有些发，又听他以丈夫自居，更加羞恼，：“你专会欺负我，把我成这个样，像女人一样。你一直说尊重我，为什么不把我当男人？”

    宇文真定定地看了怀暄片刻，低沉缓慢地说：“怀暄，我的确是像敬男一样敬你，但也是像女一样你。你在我心中即使男人也是女人。作为男，我不会拘束你，不会将你成日关在府里，你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但我也是把你捧在手心里、在嘴里一般地疼，不想让你见丝毫风雨，唯恐你受了委屈伤害，只想让你不离我的前，让我照顾你怜你，让你这一生都过得安乐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