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申请律师，被驳回。

    涂警官，那个有警徽的老年警官，以及一名女警官。

    这次提问换成女警官。

    她走到台灯前，那是一个容貌非常艳丽的女人，带着黑框镜，穿着V衬衣。

    她坐到桌上，丰盈的大和沟。

    她用笔抬起我的，我的呼一促。

    我怕她，她那双傲慢的神让我想起仲的母亲。

    “仲，妈妈有事，你跟小桐去隔房间玩。”

    仲的妈妈对我们说话总是和颜悦，她穿得十分漂亮，保守中透着。

    我那时候不懂，只是觉得她和季太太很不同。

    “倪阿姨，您的衣服真漂亮，这是真的蝴蝶吗？”七岁时，我从房间里走来，看见一旗袍的她。

    我的小手摸上去，“会飞吗？”

    啪，她打开我的手。

    我抬，她的睛低垂，里面的冷漠和鄙夷让我惊惧。

    “妈，什么声音？”仲跑来。

    她拢了拢发，笑着说，“没什么，刚刚有只苍蝇落到妈妈的衣服上。”

    仲拉住我的手，“小桐，去我房间玩。”

    女人挑着我的，“你得真好看。”

    我撇开，眉微微皱起。

    她摸着我肩膀，从一边走向另一边，那只手落到我的脖里，又向另一只肩。

    我起了一疙瘩。

    “边黎这样摸你吗？”

    她的手一路到我的腰际，她贴着我的耳，“他从哪里开始吻你？”

    我咬着嘴微微发抖。

    大的恐惧和对边黎的回忆，几乎让我崩溃。

    我不回答，她住我的颌，仔细端详我，突然她将笔我的中，使尽倒腾，剧烈的疼痛带着血腥味浸满整个中。

    在我反抗的瞬间，涂警官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像手铐一样将我牢牢钉在座位上，他们的力气骇人，超普通人好几倍。

    “乖乖回答，不然可能会痛苦。”

    女警官松开我，我剧烈地息，鲜血顺着嘴角淌来，我的额全是汗，浑还在战栗。

    “边黎不摸我，他也不吻我，他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