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导看破不说破地笑着，想到了什么，转问程星河，“肖院最近还好么？”

    以前设备不好，实验又多，院落不少病，前几年退了院之位，开始带研究生。也因为真的不如从前，力太少，选学生的要求就极。

    今天却是白T仔。

    刘导一愣，余光瞟向仍然在算数据的男生。

    提到这事，李老师想起昨天听到的八卦，转向院唯一的亲弟求证：“听说院又收了个学生？还是青山大学转过来的？”

    程星河笔一顿。

    虽然扎心，但以他对程星河的了解，任智文说的好他妈对！

    说完没忍住，他又问一句：“审稿人是谁啊？”

    他拿手机，看到乔新荣的求救和一串霸霸，程星河想了想，回了个“好”。

    一提这事，李老师也没心思想别的，沮丧地叹气，“没过，对方太严了。”

    刘导忍不住话问：“转学得是有特殊况才能转吧，手续很复杂。”

    李老师煞有其事地夸赞起审稿人卓越的理论实力，“审稿新人都不好意思驳回，所以每次驳回都要附大段的解释，写的比投稿人还详细。但H就不，就我这篇文，几句话直要害，又简洁又老辣！”

    全学院学生削尖了脑袋想，最后就只有程星河达到了他的苛刻要求。

    刘导觉得这话不合适，不说对方背景如何，院的人品他还是相信的。

    李老师莫测的，小声说：“可不嘛，而且还能让院收学生，听说是宋家的！”

    李老师：“H。”

比较快。”

    “刘导真有福气，小程都快研二了，还回来帮忙。”

    跟个傲的小白杨似的，净又清。

    当的脸相当不好。

    很奇怪，明明对方脸平静，可李老师心还是忍不住缩了一。

    “老样。”程星河没停笔，抬起回答。

    言外之意是：背景到院都能买通！

    “小程换风格啦？”李老师拍拍程星河的肩，顺便看了他手边规整有条理的草稿纸，本还想凑凑闹，但一看程星河右手边的中级理化学书，无声后退几步。

    “我猜这个H是个大！”李老师突然认真。

    他刚准备把话题打岔过去，就听程星河淡淡开：“不会的。”

    应用化学的李老师门，看见男生坐在椅上，一手搭在桌面，一手在纸上写着什么。

    “......为啥呢？”

    李老师教过程星河两年，印象中的男生眉清目秀，总是一运动装坐在最后一排，前额的碎发稍稍遮，话也很少。

    程星河来时，李老师已经把H夸上天，并猜测他俩年纪相仿，有了适合朋友的痴心妄想。

    “教授不是那人。”他转，对上李老师微怔的视线。

    没想到自己又踩雷了，刘导连忙安：“sdk算是大刊了，权威，能通过肯定有难度，您再接再厉。”

    乔新荣：“......”

    乔新荣木着脸，“那星哥为啥问我去没去空城旧梦啊？”

    怕他再说程星河不听的话，刘导赶打岔：“李老师，您不是在sdk学术期刊投了论文么？怎么样，有回复么？”

    李老师今年四十五，比院还大两岁。意识到自己竟然怕一个学生，难免有些过不去，可又忌惮程家不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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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纪大了，大脑经不起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