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悠闲地哼起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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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跟着扯嗓喊：“没有啊！”

    “是我！事急，”柳思涵忘了自报姓名，“昨天那几个人找到学校，说你霸凌他们！现在学校要报警，你快过来！”

    作者有话说：

    手机连上蓝牙，宋未来从浴缸里站起，真诚发问：“啥事？”

    话音未落，音乐戛然而止，柳思涵毫无形象的大嗓门突兀地传遍整个浴室，还带着回音。

    ......

    宋未来没注意到，正摇晃脑跟着七八糟唱时，余光瞟见个什么东西，从换柜台震到边儿上，一秒就能和她一起泡个浴。

    柳思涵手掐人中，牙里挤句话：“反正你赶来我们学校，杨悦说你霸凌，要报警！”

    第12章

    宋未来疾手快拿起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汽氤氲，随着全景环绕的音乐鼓飘散浴室，宋未来靠着浴缸，一双莹亮泽的架在上面，非常享乐地跟着音乐摇晃。还不忘发微信扰程，但对方没回。

    柳思涵：我扇我自己！

    楼层可以俯瞰整个项大，开放台正对4公顷的绿坪场，低就能看到朝气蓬的男生们在踢足球。

    柳思涵急的跟什么一样，宋未来却先笑了，逗她：“你程大哥又不在，跟我注意什么形象啊。”

    为了方便，宋未来提前在项大对面买了公寓。

    无奈只能再说一遍，“昨天那几个人找到学校，说你霸凌他们！现在学校要报——”

    “简直是过分！法治社会还有人欺负学生！”项大附中的年级主任手撑在腰后，大腹便便，地中海残留的几缕发跟着他挥舞的手臂弱小地翻飞。

    “哦。”程星河往她那凑了凑，气息毫无预兆地洒在宋未来白皙的脖侧。

    “你还一直往我脖颈里拱。”

    那边气愤地挂了电话，音乐自动继续播放，宋未来一条浴巾围在上，经过一面大的全镜，视线往镜中自己的右肩扫去。

    宋未来:憋说了！（捂脸

    柳思涵：？？？我说的是人话吧？

    柳思涵真想说你懂个！但年纪太小，也不是很敢惹宋未来，把话咽去，不耐烦说：“你来不来，反正我也和程大哥说了，他一会儿就到！”

    宋未来翻了个，翅膀纹在光半满半残，飘零的羽轻薄如真。

    宋未来大脑宕机中，偏偏对方没发现她反应似的，同样压低声音，像是为了合她，懒懒散散的语调:

    黑的翅膀骨架，隐隐看见不同于肤的的鞭痕。

    “你程大哥也去？”宋未来转了转珠，狐狸笑眯眯的。她站起，迈浴缸，在地上留一片泽，声音愉悦气得柳思涵牙，“那我当然也去啦。”

    项城大学周围原是一些老居民楼，墙破败被久的日照已经褪了。但随着项大的实力和知名度提，房价一跃而上，老旧小变成了级公寓，越来越多的商圈在往以项大为中心的地界迁移。

    没一会儿，电话开始震动。

    柳思涵一气说到这，才反应过来电话里的音乐声比她本人都大，她扯着嗓喊：“你听到我说什么了么！”

    “喂？”

    柳思涵：......

    “你能不能把音乐关了！”

    她非常有良心地小声提醒对方，“别说了，还有小孩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