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只要没那么多人来，你占着也无所谓。”

    “那如果——”顾文曦品他的言外之意，“如果住店的人多，我就要去？”

    “不然呢？”杜云砚又似笑非笑的表，“我可不是慈善的。”

    顾文曦在心里窃笑了一声，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赶上淡季除了他还有谁会来？杜云砚也就是嘴一。

    “谢谢老板！”

    得到肯定的答复，哪怕对方使唤他盛饭，顾文曦也没当回事，反正留活是自己提的。他平日极少家事，倒不是真的有多懒，只是没那个必要罢了，偶尔换一生活，不失为有趣的验。

    民宿的厨房看着跟普通厨房差不多，地方还大，两个人在灶台前一不显挤，龙上方一扇透亮的窗，正午的光倾泻而，照得各明晃晃。

    午饭是素煲仔饭，加了许多切成碎末的香菇，难怪刚才闻着那么香。尽大言不惭地表示过愿意帮对方饭，但以这几天的经历来看，顾文曦怀疑自己练上个一年半载，也达不到杜云砚的厨艺平。

    如此一想，他开始心虚了。

    杜云砚坐在他的对面用餐，目光相对，像是看破了他的心思：“你说，你能帮我什么？”

    “我……”顾文曦咽嘴里的饭，“当然什么都可以啊。”

    “那你最好多吃。”

    从他平静的面孔上看不任何特殊的绪，顾文曦擅自将他的话解读为某善意与关怀。然而饭后，当杜云砚开始向他分任务的时候，他才明白，那确实是将他作为雇工的提醒。

    “你让我地板？”民宿共三层，从一楼到三楼，这个工作量是顾文曦没有想过的。

    “对，辛苦你了，”杜云砚继续，“应该没问题吧？”

    “那倒……没问题。”顾文曦掩心的纠结，有疑惑这人是真于好心收留他，还是故意想整他。

    “拖把上的布要拧，”杜云砚把面的蓝布取来，了个示范，而后将工给顾文曦，“拜托你了。”

    “……嗯。”

    顾文曦等人离开后，照对方他的样，将布取，在桶里拎起又落地来回洗涮，又拧了一遍，再用底的钢夹夹，装回到拖把上。这工看着还实用的，以前好像见家里的阿姨用过，杜云砚可能是在网上买的。

    整个厅里安安静静，他哼着行小曲来回推动拖把，清洗过的地面留鲜明的渍。

    这也没什么难的嘛。

    --

    有顾文曦帮忙，杜云砚没在楼里呆着，跑到后院给菜地浇，又去喂了和那两只狗。估摸着一楼应该完了，才悠哉地踱门来。

    目一地痕，跟画来的象纹似的，杜云砚脚一僵，额两边青动。

    “顾文曦！”

    第7章 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