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杜云砚始终没松开手，“好了，回去再说。”

    他没有特意等蒋辰，先一步往包厢走去。

    “帅哥，请问到哪里？”

在不在这里。”顾文曦喝了桂酒，麦香中和了香的腻，在中着，清甜心。

    好在游洛来了句玩笑话：“这说明顾哥是动了真心啊，照片都当成宝贝了。”大伙打了番哈哈，心领神会地默认了。

    “走吧，”顾文曦再次提醒他，“也该准备回去了。”

    虽然是啤酒，人多闹，喝起来没个节制，一个个的多少有些上，桌上的菜却还剩大半。

    “不对，文曦，藏着掖着的不像你的作风啊，”曾泊年说，“你别是诳我们吧？”

    “汇源大厦。”杜云砚一火车站，就上了一辆租车，直接报了顾文曦的公寓地址。

    “走吧。”顾文曦往前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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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拍张合影吧？”游洛提议。

    -

    蒋辰也许是看开了，也许只是无可奈何，轻轻“哦”了一声：“你觉得好，就好。”

    “人过来让我们见见啊！”

    “好好好，”顾文曦接着倒酒，“别忘了谁是主角，你俩这是单期最后和我们聚吧？”说着与曾泊年和岳玲分别碰杯。他们两个已经准备领证了，仪式也用不了多久，今天来就是曾泊年的主意——“告别单前和哥们们再聚聚。”

    “我骗你们这个嘛？”他要真把杜云砚的照片给他们看，才得被当成造假，解释起来太麻烦，等人来的时候再说吧。

    顾文曦刚打开叫车件，曾泊年拍一他的肩膀，指着路边缓缓停的的士说：“文曦，正好来了辆车，你上去吧。”

    “行，拍完赶快把剩的吃完，”曾泊年环视一圈，“用文曦的手机吧，他那个照相好！”

    “文曦，”蒋辰还是没动地方，只是站直了，“你和你的恋人……好吗？”

    “我们再叫，你家最远。”

    -

    “那要看喝几瓶了……”

    杜云砚以为这个时间他就算有应酬也该回家了，没想到还在外面，而且不像上能结束的样。那条微信带了定位，是一家级酒楼。杜云砚当即改变主意，对前面的司机说：“不好意思师傅，我现在要去一趟‘蓝禧酒楼’，麻烦您送我到那里可以吗？”

    他顿时愣住了，手还悬在空中，也忘了正在楼梯，一脚踏空，踉跄几步，差摔在地上。杜云砚上前扶他。

    “就这酒还死，我有那么逊吗？”

    “你们呢？”

    “好，麻烦您了。”

    杜云砚拉着他的胳膊笑：“你再仔细看看。”

    顾文曦以为自己喝酒产生了幻觉，前浮现的是杜云砚的幻影：“我今天喝的是啤酒啊，怎么还醉这么厉害呢？”

    车站到那边距离比较远，需要走架，上车以后，他百无聊赖地向窗外望着，动的光彩夜从前闪过。这些年他回到这个地方的次数屈指可数，城市的变化飞快，和儿时印象中的廓早已无法重合。

    顾文曦微侧看着他：“当然，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一起。”

    顾文曦从洗手间来，蒋辰靠在门外的墙上，既不回包间，也不像有洗手间的打算。看见顾文曦，他低着的稍微抬起一些，神仍旧无打采：“文曦，你——”

    “别，”顾文曦没有开手机的意思，“反正早晚会让你们见的。”

    顾文曦不跟他们客气：“那我先走了。”他一边台阶，一边冲司机招手，随后就看到从后座来的杜云砚。

    几个人一坐电梯楼，因为知今天要喝酒，谁都没开车。

    一刷新，正好看到两分钟前顾文曦上传的聚会照片，快十个人围坐一圈，桌上的菜还有一大半没动。

    “哎，你不早说，我得从前面架。”

    他收回目光，低刷了微信朋友圈。杜云砚自己从来不发朋友圈，但顾文曦发，杂七杂八什么都有，还喜拉着他看。时间久了，他也会经常上去逛逛，主要是看对方又发了什么。

    顾文曦把手机递过去，小邵说：“我叫个服务员过来。”

    “照片呢？”

    “他俩不结婚也天天狗，有什么差别？”小邵跟着倒酒，“来来来，岳玲随意，死曾哥！”

    胳膊上的太真实了，顾文曦的脑过电般地清醒过来：“你、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