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余安的面前蹲，右膝盖地半跪着。

    余承德和余俟生是什么样的人，余安当然了解得很清楚。直到现在，他也依然对他们二人保留着信任。

    这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错了，安安你别不兴，我不想让你难过。安安······你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二哥也绝不会对你些什么。二哥会变正常的。”

    他和余承德也会有，但显然没有和余俟生的聊天这么密切。

    “二哥，这不是你的错，所以冷静来。”话音刚落余安就收回了手，并没有在余俟生的发上停留多久。

    放在侧的手也在发抖，他不知余安说的“谈谈”究竟对他来说是好是坏。所以现在在青年面前，他能的就只有歉并努力求得原谅这件事。

    就像最开始他知这件事的那觉一样，会到烦躁和可笑，但那更的怨恨并没有生来。

    他在陈述事实，自己知了这事后他们三人的关系就本不可能恢复如初。

    他知自己的话对这个时间的余承德和余俟生格外重要。这几天里即使他去别的事，也本无法彻底地分散注意力。

    余安的这语气只会让余俟生的自责和痛苦加剧，甚至余俟生觉得如果让余安揍自己的话，像是赔罪那样，余安会不会更兴一。

    似乎只要自己不那么在意地轻轻一推，一刻余俟生整个人就会被彻底击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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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前倾着，把手放在余俟生的发上，就像是逗那些大型狗一样，手指动着轻微磨蹭了两。

    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传到自己的耳中，余俟生的突然僵了一瞬间。随即就像是无法再抑制一样，震颤的幅度越来越大。

    但他也已经成年，很多事即使不愿意去想，这事关家人的事自然还是要认真思考。如果还像是个被余承德和余俟生保护的孩一样，那余安才会觉得不愉快。

    他对自己的到自责，这份对余安来说本就是多余的。他一直都知，所以现在，这一直积攒压抑着的愧疚和负罪让他不过气。

    他抬看着坐在秋千上的余安，声音低哑缓慢。

    “余俟生，你明明知，本回不去了。”余安再次念了男人的全名，他垂看着躯抑制不住自发震颤着的余俟生。

    这几天余安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思考这事，虽然他知这两人对他的后，意识地不愿意去面对这事。

    “呃嗯、安安，对不起······呜嗯——都是二哥不好，对不起······”余俟生不停地低声歉，声音嘶哑着。

    这么多年的相，以及相同的血缘联系，都不是那么容易被覆盖或是割断的。

    他看到的余俟生，总是带着笑容黏在边，一直不停地和自己说着话。无论自己什么，他二哥都会和他站到统一战线。

    余俟生在余安的面前单膝跪地，示好般地放低躯和视线。平日里那副张扬轻佻的觉不再，现在声音里都明显带着哽咽。

    何况要让他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无论对他们三人中的谁来说，都只会增加无法消减的痛苦。

    何况他二哥现在这混又临近崩溃的状态本没办法好好谈话，余安从未看到余俟生这么脆弱的神。

    余安看着本不敢与他对视的余俟生，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弟，他还是没办法看着他二哥这样纠结痛苦着。

    中的时候，余安最经常联系的人也只有余俟生。虽然大分是因为余俟生发消息太过频繁，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或询问。

    余安没办法接受他二哥和大哥的意，二十年了，兄弟以外的关系不可能轻易转变。至少现在是真的无法接受。

    “只是，只是你能不能、呜嗯······能不能不要不理二哥。”

    声音既轻又平和，似乎并没有到烦躁或是愤怒。

    他的手抖得厉害，抬起很小的幅度后接着立即放，似乎是想要去握住余安的手。就像他们小时候的那样，不过又像是害怕被面前的青年讨厌一般，最后自然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