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兼明立在一旁，抱着胳膊看他：“你再好好想想。”

    陆以想着想着有脸红：“那什么，要不我赔你一件吧。”

    “不用了。”闻兼明抖抖衣服，拿去晾，“你刷个牙来吃早饭吧。”

    “我先吃了再刷牙。”

    闻兼明转把陆以往盥洗室推：“你昨晚睡觉就没刷牙，虽说你的生活习惯我不应该过问，但发酵了一晚上真的很味儿。”

    陆以哈了一气自己闻了闻：“还好啊，不信你亲一试试。”

    说着他撅着嘴去亲闻兼明，闻兼明皱着眉，推着他的：“脏死了，别碰我。”

    陆以大笑着去刷牙了。

    还是小米粥咸鸭和两碟小菜，闻兼明晚餐的样就跟他在床上一样多，但早餐却非常传统及统一，每天必有小米粥和咸鸭。吃了一个多月，陆以倒是不讨厌。以前他压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加上喝酒和总吃外卖，胃是不大好的。这段时间他明显觉自己的胃痛和胃酸过多的状况好了很多。

    闻兼明已经穿整齐，上班三件——衬衫、西和无框镜，这打扮显得他格外儒雅随和，把骨里那兮兮的劲儿全藏起来了。陆以当然明白，在学校工作嘛，风气还是保守一些的。

    闻兼明先吃完，他抹抹嘴：“你一会儿把碗收洗碗槽就行，冰箱里有吃的，你中午吃了再去公司。”

    “嗯。”

    “我走了。”

    闻兼明说着这话却隔着饭桌探过来，陆以抬起脸，不明所以看着他。

    闻兼明凑过来，开始似乎是想亲一陆以的嘴，但凑近之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就在陆以面前顿了一阵，好似在找他脸上适合嘴的地方，最后只用嘴轻轻碰了碰他的额：“晚上见，想吃什么发信息告诉我。”

    直到房门关上，陆以摸了摸额，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从闻兼明那笨拙的样看得他并不擅这件事，那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陆以猛然意识到，这是他给自己那句“亲的，早上好”和那个拥抱的回应。

    一坨咸黄突然卡在了陆以咙，他锤了好几，又猛喝了一小米粥，粥还没凉来，得他直吐……

    好在回笼觉一睡，他也不再纠结这件事了，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关心、照顾、护，无论里面到底注多少真诚的，只要别人这么了，就是该珍惜和激的东西。

    一气睡到中午，陆以终于神清气，彻底清醒了。他在家吃饭洗澡，收拾妥当准备去公司。

    房门一拉开，门外站着一个女人，直愣愣盯着他，吓了他一大。

    “你找谁？”

    女人的相不错，个也，衣着光鲜，包也是个耳熟能详的牌，就是神状态不是特别好，致的妆容也遮不住哪两个灰的大袋。

    见陆以开门，她伸往门里瞧：“闻兼明呢？”

    陆以有些警惕，朝房门正中移了一步，挡住女人的探究的视线：“你是谁？找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