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些没没脑的话，MB还能当一辈？那些一大把年纪还靠赚钱的人，不男人女人，都很惨的。”

    “我又不一定能活到年纪一大把，如果能选择的话，当然选择在最好看的时候死去，那样你们就会永远记住我像现在这么可。”

    意外的是陆以没有指责他又没没脑地说胡话，反而看了他一会儿，颇为郑重其事地对他说：“没有人会记住你的，人死了，就没有人会记住你了。”

    “你也不会吗？”

    “不会吧。

    “可能会短暂地为你到难过，但很快我又会遇到新的人，关于你的记忆被别人的记忆刷新，慢慢我会忘记你的脸，你的声音，你喜吃甜，大概最后只会剩‘那楠’这个名字，但这个名字只是一个空壳，里面什么都不会有。

    陆以顿了顿：“在你之前，在你闻老师之前，我带回这个房的人有很多个，我们也同样地聊天、亲吻和作，但我连这些人的名字都忘得差不多了。”

    那楠没什么反应，快速吃完一盒500ml的冰淇淋，打了个嗝儿，又说到另外的事上去了。

    “你说老师是不是打算离开我们？”

    第21章 另寻新

    对于闻兼明可能不喜三人关系，不想继续和他们纠缠这件事，陆以早就觉到了，就在那天中午起床发现闻兼明已经不告而别的时候。

    闻兼明这样的人是不会不告而别的，他喜清清楚楚地把一切说明白，当他没有说的时候，就是他不知怎么说，只剩落荒而逃。都不是因为不喜那楠，要陆以说，闻兼明应该并不讨厌那楠。他明白闻兼明讨厌的东西，那失控。因为那楠的加，陆以的失控，闻兼明自己的失控。陆以唯独不知闻兼明对失控的排斥是因为恐惧，还是单纯的厌恶。

    在和他通电话的时候，陆以并不会把这些东西来，闻兼明也不会，这算是他们的默契，或者说成年人的默契，什么事应该说清楚，说明白，说透彻，而什么事又只能心照不宣。

    当然，闻兼明应该不会再回来这件事，陆以也没跟那楠说。他早晚会知的，没必要让他提前失望。所以在那楠问闻兼明是不是不再回来时，他回答：“谁知呢，他只说他最近忙。”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

    “他又不搭理我。”那楠委屈的，“他为什么不喜我啊？”

    “他跟我说你太咄咄人。”

    那楠直了直：“有吗？我可以很听话啊，老师让我什么我都会的，你找机会告诉他吧，就是他的狗，我都愿意。”

    “他不是跟你说了让你离他远。”

    “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