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聊了会儿天……你困了就去睡啊。”

    那楠工作时间从早七到晚七，连轴转12个小时，大分时间还站着，早该困了。但他看着陆以，指了指端坐在沙发上的闻兼明，意思他的“床”被霸占了。

    陆以小声说:“你可以去我房间睡。”

    “我才不要，等我睡着了，你回来跟老师什么我都不知。”

    “……”陆以无语瞪了他一。

    那楠跟拎着满手纸袋，跟在陆以后:“这都是买的什么啊？你是女人嘛，一气买那么多……”

    “给你和闻兼明买了东西……”

    被提到名字的闻兼明扭看他，陆以自己先难为起来了，向闻兼明解释:“就是住院那段时间，多亏你俩……我一心意。”

    闻兼明没有拒绝，但也没看来兴。

    那楠把纸袋全散在沙发上，兴奋地蹲在沙发前:“我也有份？哪些是我的？”

    陆以从一众袋里拎一个最小的礼品包装袋，把其他的往那楠前一推:“这些都是你的。”

    “那不全是给我买的……”那楠目光追着递给闻兼明的纸袋，上面赫然印着Longines的logo，“……得，这一堆还没那一个贵。”

    陆以拍那楠的脑袋，佯作生气:“有就不错了，你还挑……”

    那楠一秒变脸，满脸堆笑，扑倒在陆以上，啵啵啵亲他的脸:“哪敢挑，谢谢金主爸爸，mua……”

    卖完乖，那楠开始把东西从纸袋里拿来，一件件抖开。衣鞋袜，从到脚，什么都有，光T恤就是好几件，鞋也有两双。都是大商场里的常规品牌，不见得多奢侈，但也不是地摊货。知那楠的耳机坏了一只，陆以还给他新买了一副苹果的无线耳机。

    看完给他买的这些东西，那楠开心，又去抱着陆以亲了两。

    陆以扭着脖推他：“行了吧，穿之前拿去洗洗，特别是衣。”

    “我知。”那楠快活地凑到闻兼明跟前，“老师，陆哥送了你什么好东西，你也打开看看嘛。”

    闻兼明动作迟疑，那楠在一旁不断促，陆以看着他，似乎也想他打开看一，于是他打开了。

    价值五位数的商品自然包装得仔细又，外包装去掉后是压了的纸盒，纸盒里是绒布包，从绒布包里才抖一只手表。黑哑光表盘，镀银的指针，人工宝石镜面，而档，质表带更显复古休闲。

    “我看你常的两只表带都是钢的，这只我换了个风格……”陆以说，“如果不喜，还可以拿去专卖店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