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楠也很无奈：“我也不知啊，我一向不记得和别人说过什么……你就说哪件嘛……”

    闻兼明手指，用了十二分的克制，才没有把拳挥到那楠脸上。

    “你说陆以胃血是因为我……”

    “我这么说的吗？”

    “……”

    十二分的克制瞬间耗尽，闻兼明忍无可忍，揪住衣领的手掐住了那楠的脖：“你给我好好说话。”

    “咳……老师……那时候陆哥心很糟，的确是在你走了之后……他很沮丧，我也很沮丧，我以为我们的原因是一样的。

    “即使那次醉酒是因为工作，但他很难过，我觉得也是因为……咳咳……老师…你松开……我不能呼了……哈……哈啊……咳咳咳咳……”

    闻兼明手突然松开，那楠一阵猛咳，外面脚步声临近，一秒陆以拨开门上的塑料帘，也钻了来。

    “你俩这是……厕所开会？”

    他打量了一这两人，那楠有些狼狈，闻兼明脸铁青，陆以正问：“怎么了？”

    那楠好不容易从咳嗽里过一气：“没什么。”

    “自己镜看看，你这像没什么的样？”

    “我刚趁老师嘘的时候，偷看他的X来着，老师生气了。”

    “………………”

    陆以看了看仍然一脸云密布的闻兼明，又转向那楠：“你先去。”

    “你们要什么？”

    “叫你去就去。”

    那楠着脖去了，跨门帘时，还依依不舍朝里看：“你们不要背着我坏事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