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你们午想玩什么，打球怎么样？”

    陆以觉得现在让他什么都提不太起劲儿。闻兼明一副还在思索的模样。

    “不想这边玩，我们另找地方也行啊。旁边有公园，有酒吧，酒吧这时间有早，还有酒店……”

    那楠正想还有没有其他选项，前面一块双翘板带着风飞速向他们三人冲过来。一块板造不成什么大的伤害，但撞到小也会起一个大青包，绊住脚也会摔一跤，这都是玩板最经常发生的意外。

    那楠在两人中间，板冲陆以而来，避是来不急。他助跑两步，迎着飞快冲过来的板一个健步稳上去，再倾斜，单脚发力，在十分局促的空间瞬间转了一个幅度很小的弯。一转过，他双脚上去一个横刹，动的影戛然停止。

    他转向板冲过来的方向，对着刚刚脱板的学员脚用力，板悠然地回到了对方脚。所有动作行云、一气呵成。对面的学员顿时有些看呆了，直到那楠对他挥手，才说了声“谢谢”。

    陆以从后面跟上来，把胳膊搭在那楠肩上：“小朋友，很不错哦。”

    “还凑合。”那楠挠挠，耳朵尖红得有难为。

    “你学板多久了？”

    “学了……”这个问题还不太好回答，是从小学几年级开始的来着？他记得是那奕买钢琴那年，他才买了板。那奕买钢琴应该是刚上小学，因为他刚上小学他妈妈就送他去钢琴老师家，不去也迫去，直到他把老师家的琴键扣了来，他妈妈实在没脸再见那位钢琴老师才得以作罢。

    那奕一年级，那他是三年级，三年级他几岁来着？那楠意识开始掰手指……

    闻兼明看着那楠不太够用的手指，眉微蹙：“你不用想了，我只是随一问，也不是非要知。”

    “等会儿……七年吧，应该是七年，从小学三年级到二。后面有段时间没，最近才捡起来。”

    其实上了大学，父母教起他来也很力不从心，他完全可以接着，但就像跟什么赌气一样，他一直没碰。不过重新开始，那楠没想到自己还能从板上得到乐趣，不仅乐趣，还有金钱和自我满足。

    开始他担心自己和学生不来，毕竟都是些小孩，最大的也不过13岁。事实上，他不仅和孩们关系很好，而且是发自心地喜他的学生们。可能是他自己在小孩的时候太恶劣，看着别的孩，哪怕调捣，只要一和他比起来，就都显得可。

    “说起来还是老师一直要我来工作，要不然也不会碰到这机会。”那楠又看另一边搭着他肩膀的陆以，“还有陆哥的鼓励……遇到你们真的太好了。”

    闻兼明和陆以不自觉看向对方，换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神。

    陆以了那楠的脸：“你突然这么懂事，我跟你老师都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