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集训会怎么样？三个月太久了。”陆以挽留。

    那楠沉默片刻，摇了摇。

    第47章 离开是认真的

    陆以院了。

    理工作邮件时发现程锦文给他发的邮件，时间是他们没能见面的那天晚上。

    程锦文告诉他这次回来其实是办理移民的事，并把家人也接走，以后回来会更少，想跟他个别。不过既然他觉得见面不合适，那不见也没什么。看他过得好，也觉得很欣，心里的亏欠也减少了一些，祝他以后都顺利快乐。

    看到这封邮件，陆以才猛然惊觉，其实程锦文早就放了。而那些时而的联络问候和生日祝福，不过是他弥补自己心亏欠的一方式。原来程锦文一直都是在上地俯迁就他，原来他以为的恨纠缠在对方心里压就不存在，原来这场苦戏一直是他自己的独角戏。

    陆以坐在老板椅上，双手枕着后脑勺，仰望着天板，突然觉得很好笑。太好笑了，他简直就是年度最佳笑话，拿去都能领奖那。想到这儿，他一个人在办公室哈哈笑起来。

    金熙的办公室就在他隔，突然听到老板的笑声有些骨悚然。她和她助理面面相觑了片刻，从桌面上调了一个文档发给陆以，并用线给他打了个电话。

    “陆总，我给您发了明年一季度的广告预算，您看看。”

    “好。……还有事？”

    金熙压低声音：“……老大，你没事吗？”

    “我没事，怎么了？”

    “你笑得我汗都竖起来了。”

    “哦……看到个笑话，没事我挂了。”

    陆以挂断电话，拿手掌蹭了蹭睛，开新收到的预算。在开始工作之前，他再次翻了程锦文的邮箱，把这最后的联系方式也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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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楠回家，在一楼电梯间碰到抱着一个大收纳箱的陆以。那楠在他家住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大号收纳箱，诧异：“哥，你抱着这箱去哪儿？”

    陆以气吁吁地说：“拿去扔了。”

    那楠把他手上的板靠在墙边，腾手来：“我帮你抬。”

    “不用，垃圾桶就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