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北方，这年雨偏偏很充足，冬天的雨就是雪，才过了冬至又接连了好几场雪。双旦节也淹没在纷飞的雪里，银装素裹里张扬着灯红酒绿。

    陆以收回散的思绪，看了看手里的香烟，把烟丢在床的可乐罐里。罐底残余的，让烟轻微地“呲”一声。

    他被烟熏过的嗓有些哑：“我也不知，可能是最近加班太多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那楠从被里抬起脸，继续摸过手机发信息。

    陆以摇了摇。

    搞坏的大概不是胃，也不是肺。

    陆以又去台上了一烟，却没能压制住心中的那烦躁。他很少这么烦躁，以往心不好只是提不起劲儿，对什么都不兴趣，觉得无聊，但现在他不是，他心绪剧烈起伏着，无法压制的冲动像波涛翻的海浪。

    “烟对不好。”那楠劝。这话从他嘴里说来有黑幽默。但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却不能不在乎陆以的，因为闻兼明在乎。

，扭去了。

    “啊……疼……”那楠用力地推陆以的，“又不是不让你，别搞得跟*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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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以把他两只手拉来，一只手着手腕在，再次把牙齿埋他的肩窝里……

    他很清楚，就算去找闻兼明也一用都不会有，闻兼明不可能因为他回来。这是那两人之间的拉锯，而陆以也会因为他去找闻兼明不兴。他不想惹老师厌烦，也不想让陆以生气，在他没有找到一个完的解之前，什么都不能，只能在自己的思念和失恋里熬。

    西郊的温泉酒店实际是一个度假村，前有商业街，后面是结冰的池和白雪皑皑的矮山，在这繁华喧嚣的城市边缘生造的自然景观。这自然景观也没那么自然就是了，不过也刚刚适合这些并是真的想去验自然的荒凉和不便的都市人。

    其实整个屏幕上都是红叹号的信息，有时候实在是想得狠了，那楠就会给这个无人回应的账号发信息。

    击发送后，跟着信息的是一个红叹号。

    他在前台办理住，那楠在大厅打量着酒店的装饰，十多米的穹，珠帘一样垂吊着晶灯，在帘一样坠满的晶灯中间又吊一盏硕大的莲样式的晶灯。他抬盯着这屋看，就在目眩，快要站不稳时，被陆以

    那楠笑了一声：“把胃搞坏了，再接着把肺搞坏？”

    完事后，陆以起去兜里摸了一烟，靠在床，默默烟。他释放了焦躁之后，并没有得到想象中藉的平和，灰白的烟雾后面，只是一张苍白又茫然的脸。

    “陆哥说圣诞节去西郊的温泉酒店，西郊应该离你家很近吧。老师，你圣诞节怎么过啊？和家人一起过吗？”

    那楠很识趣地没有去探究为什么今天陆以会这样，只是问：“哥，你什么时候开始烟的？”

    度假村里到都是节日的气氛，光秃秃的树枝裹满彩灯，塑料圣诞树和大灯笼，相辉映，中西结合，商家是逮住圣诞和元旦，想的是一份钱赚两份节日消费。只不过由于圣诞节没有普遍放假，人还不算很多。

    陆以从家里开三个多小时的车过来，带了两包换洗衣服，是打算在这地方窝过整个节日的。

    “我已经不喝酒了。”

    那楠也很茫然，陆以第一次这么鲁，也是第一次没有征求他的意见。他们偶尔会上床，陆以主动要求，那楠一般也没什么意见。他不反和陆以，但也不痴恋于此，就像和一个熟悉而又信任的人在一块，不会有什么担心，但也少了刺激，需要藉着对闻兼明的想象才行。

    他把烟在盆里，转往那楠的房间走去。一把推开房间门，在那楠诧异看向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不由分说地把他从床上翻了个面，然后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