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家吗？”

    最开始，大年夜就是和本地的朋友过，金熙老秦他们和父母吃完年夜饭，又来找个酒吧一起喝酒狂，还把陆以带回家过。但随着成家的成家，生娃的生娃，那样的日总要陪伴家人。中间有两年，除夕就是他一个人。去年是他和金熙以及金熙的朋友一块儿过的，而金熙最近好像又了男朋友。

    “在哪儿过？”

    非要说的话，他变得有像最开始为了离闻兼明近一些，使尽浑解数勾引自己那段时间。但陆以知，这又是不一样的，这或许是他们新的开始。

    以往陆以很讨厌过节，因为过节都讲究一个“阖家团圆”，他没有可以回的家，也没有可以团圆的对象，一片喜庆，显得自己格外孤单。而今年他应该不用一个人过了吧，至少还有那楠。

    “那我俩一起跨年吧。”看那楠没有立，而是还在在皱眉思索，陆以又问，“你还有其他一起跨年的人？”

    “那楠，你节怎么过？”

    “我今天很兴吗？”那楠仰看陆以，颧骨是红的，这是喝酒喝的，鼻尖也是红的，这是冻的。

    不知节那楠会不会回家，自从陆以大学毕业并接着和程锦文的恋关系暴，他就再也没有回过老家，父母的原话是——不找个女孩结婚，那就永远都别回来。

    “没有啊，就我俩吧。”说完那楠又低吃饭了。

    那楠抬，叼着筷：“怎么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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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啥好事了？今天这么兴。”

    陆以看了他一会儿，犹豫着提：“二十号我公司年会，你来吗？”

    陆以以为他要说“我去什么？”或者“我又不认识你们公司的人”或者其他拒绝的话，但那楠脱而：“好啊。”

    那楠变回了他以前的状态，不再像闻兼明刚消失的那段时间，成天闷闷不乐的。最重要的变化还是在亲密关系上，他变得很主动，很，没有太给陆以主动要求的机会，甚至让陆以偶尔有力不从心。在床上的趣和样也变多了，而不是前段时间那样，陆以明显能觉到他只是在应付了事。

    那楠皱起眉，在认真思索自己节要在哪儿过。

    “怎么会，这边还好玩。”那楠伸手去勾陆以的脖，陆以比他，他就别扭地够着手，半边倒挂在他肩上。

    已经快年底了，陆以考虑把那楠带去参加他们的公司年会，以此来正式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

    “是啊，我还以为把你拉来，你会很不。”

    这次温泉度假像是一个转折，之后两人的相有了些不太一样的地方，简而言之，就是有了真正的侣的样。

    他看着那楠，越看越觉得他很可

    这事儿说起来也实在有些稽，但陆以在这座城市唯一稳定的人际关系，就是和这几个同事兼朋友的关系，如果说一定要向谁公布自己的恋，那也只有这几个人。

    “不回。初一要去看一趟外婆。”

    不仅如此，晚上回到房间，那楠布置了浴室，放了一浴缸，加了浴盐，了香薰蜡烛，说第一次住有双人浴缸的酒店，可不能浪费。

    陆以打算说是以我男朋友的份，但想了想这样好像太刻意，只要他把那楠带过去，懂的人自然也都懂了。而至于他和那楠，还是等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今晚这气氛太随便了，明天吧，明天让金熙帮忙找个好的地方，再问问她怎么表白看起来正式一。

    接连两晚那楠都主动发邀请，陆以有些摸不着脑，但十分欣然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