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萧承说。

    曲越抬：“真的，导师帮我找人查Ip了，是夏。”

    电梯到达二十三层，前台礼貌问好，职业素养让她完的掩饰了周末看到的瓜。

    “冲杯咖啡来。”萧承说。

    五分钟后，曲越端着冰式去，放在萧承办公桌上。

    “总裁，我会去找夏谈，把这件事解决的。”

    萧承把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到曲越脸上，伸手端咖啡想喝一。

    又是式，这小孩是不是故意的。

    “你觉得网民会这么关心我一个普通企业家的八卦吗？还冲到搜前三。”

    曲越想了想：“会吧，我看评论里好多人说在磕cp，现在很行磕男男cp，您和我得都不错，所以……”

    萧承耳尖微微发，不得已喝冰式压一压。

    怎么能这么没羞没臊的说这句话的？

    “不是，那明星不好磕吗？非得磕我俩，我俩这年龄差都快叔侄辈了。”

    曲越：“他们说晋江文学走现实，说明现在应该有很多这年龄差设定的文学作品，他们接受度也比较，再说了年龄不是问题，真才是真理，但是我觉得主要原因还是您得帅，又有钱。”

    “闭嘴，”萧承嘴里苦，心里也苦：“这不是重，重是这八卦本就不可能上搜，这是别人买的搜，而搜前三非常贵，那什么，甚至是薛都买不起。”

    萧承放手里的冰式，被里的冰块碰撞，是很清凉的声音。

    曲越恍然大悟：“有人在买搜？可是你又不是明星。”

    “可是所有人都知我是Apor的老板，以后他们走在街上，看到Apor的东西就会想起这么一恶心的新闻来。”

    萧承转动椅，正面对着曲越：“这是对Apor品牌形象有影响，所以八/九不离十，就是陆城那老家伙的。”

    曲越上反应过来，陆城是Apor竞对，也是目前国电产品领域上市值第一的公司，两家不光产品、市场半斤八两，连老板名字都差不多。

    明争暗斗多年，也是行业一个饭后谈资。

    “可是这样发人家八卦的通稿也太low了吧。”曲越嘟囔。

    萧承仿佛被噎到，顿了半晌：“这有什么，商人之战，各凭本事啊。”

    这事他得不比陆城少，要不总裁办招一个pr什么。

    曲越脚腾挪，移到萧承办公桌旁边，两指抵着桌沿。

    犹豫的，不敢相信的，幻想破灭般的说：“这就是商战啊？……”

    萧承：“你以为呢，现实中商战就是买对家黑稿，买通保安去拉对家电闸，冒充快递员混办公室偷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