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明脸立刻黑了：“初恋？”

    鹿鸣僵地。

    “你初恋谁啊？”

    “不告诉你，反正可温柔可漂亮了。”

    “哦？你行啊你。”

    “有那么一个初恋，我是行的。”

    “你！”陆月明气得不理她，自顾自生闷气去了。

    一会儿，鹿鸣敲上最后一键，过来哄她：

    “哎呀真生气了，嗯？我错了好不好？”

    “哼，先告诉我初恋是谁？”

    “是你啊。”

    “啊？”陆月明一脸茫然。

    “噗，笑死我了，你也不想想我还能有谁啊，不过看来你是真不记得了，唉，枉我单相思这许多年。”

    陆月明一听就知是自己理亏了，赶哄：“媳妇是我错是我错了，我不该瞎吃醋的。咳，那个糖，是我中时给你的吗？”

    鹿鸣叹气，摇摇：“错了。”

    “那是什么时候啊？”陆月明卑微地给老婆敲肩。

    “你想知？”

    “嗯嗯嗯。”

    陆月明神亮晶晶的。

    鹿鸣笑了笑：“小学，我了你半学期的同桌，还记得吗？”

    陆月明诚实地摇。

    鹿鸣也不怪她，像是早就猜到一般说：“还记得才见鬼，那时候有次咱们班一个男生，可可的，说我睛是变异，连带着其他几个男生都一块说。

    我当时都快难受死了，就坐在座位上抹泪，偷偷的。不知你看见了还是怎么着，递给我一颗糖。”

    她叹气：“我可是记了很久，后来，为了你还和祁云闹掰了。”

    陆月明已经两泪汪汪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