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起来，笑得风万：“饶了你了。”

    两人第二天见面，小鸭坐上他的车：“你不上班吗？”

    “我投资了几家公司，里面有人在。”他的语气平淡，并没有炫耀的意味，只偷偷拿睛去看小鸭，发现他今天的妆容比上次清淡，夸了一句，“你今天很好看。”

    小鸭笑起来：“谢谢，我猜你应该喜这清纯白莲型的妆容。”

    “不是……你怎么样都好看的。”

    他结结的夸赞成功讨好了小鸭，让人笑得枝颤，凑过来捧着他的脑袋在脸颊上啵了一。

    “正……正在开车，危险。”

    小鸭咬着，把脸侧到另一边去。

    离婚男以为他生气了，急得抓耳挠腮：“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应该安全驾驶，开车的时候那样确实很危险。你别生气。”

    小鸭不答话，离婚男想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办，把车载音响打开，暂时隔绝一个让人冷静的世界。小鸭故意撑着等着看他要怎么，过了一会儿，车泊一家商场的地车库。

    “什么？要车震吗？”

    “我们去逛街吧。”

    “……”

    “我前妻每次生气的时候，给她买个包就好了，你喜包吗？”

    小鸭个无奈的笑容：“所以……你现在是把我当你前妻在对待吗？”

    “不……不是，是当……妻。”离婚男又红了脸，“你不要生气。”

    4.

    小鸭呆愣半晌，个很浅淡的笑：“你猜对了……我也喜包。”

    两人满载而归，小鸭的脸上并无喜，他坐在离婚男的车上发了会儿呆。不多时，车到达离婚男的别墅，男人主动拎了所有购袋，等到门，两个小姑娘争先恐后扑过来叫爸爸，离婚男哎哎笑着答应，小鸭有些措手不及，等两个孩注意到他，他正一脸惊恐。

    小姑娘们揪着爸爸的衣角，盯着小鸭，离婚男介绍：“这是……爸爸的人。”

    “是新妈妈吗？”

    离婚男刚要开，小鸭忽然蹲，与小孩们平视，朝其中问话的那个伸手，小姑娘犹豫一会儿，伸来，跟他的手握在一起，小鸭说：“我只是你们爸爸的朋友，不是新妈妈，你们有亲生的妈妈，不用叫另一个人妈妈。”

    小孩立刻被他的男嗓音引，问：“你是男人吗？”

    “我的是男人，心里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