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路丧的手安抚着。

    “呵，”女人冷笑一声，“你是不知...”

    她的目光转向路丧，等着路丧向她求饶或是立刻听话地跟她回去。

    路丧确实害怕着，他的手在我的手里微微颤抖，两只睛有无神地盯着被的空旷。

    “您好，这位女士，”外面有护士敲门，“您来探病的话请不要大声喧哗影响病人休息，您的这位亲友才刚醒来不久。”

    护士去，女人收敛了坐在边上，“我就不绕弯了，你一定不知吧，路丧看着净，实际上背地里在什么？”

    路丧抖了抖。

    “你怎么这么害怕？嗯？路丧？贼心虚了吗？”她更势地追问着。

    “路丧没有什么是我不知的，他早就在之前告诉我了，”我故意压低音调，听原来的炮友说这样会更有气势，“你把他当你的所有吗？可他为什么直接告诉我了呢？你怎么不好好想想？...”

    女人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睛转了转又坐，“路丧啊，你要是实在喜她的话，就把她带回去一起玩啊。”

    我轻笑一声，刚想嘲笑她这可笑的违法发言。

    路丧在我之前就开，明明手还在隐隐地颤抖着，声音却迫维持着平稳，甚至还带着可察的愤怒，“你在梦吧？老师是你能碰的吗？发怎么也发够了吧？竟然还跑到老师的病房大吵大闹？真是太没有礼貌了吧？”

    我看着路丧挡在我面前的愣住，然后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女人用手指指着路丧就恼羞成怒地离开。

    病房里恢复安静。

    路丧虚脱一样的坐，手臂向前伸着搭在我被上。

    “辛苦了。”我摸摸他的发，“现在算是全都告诉我了吗？”

    路丧从手臂里扭了扭脸，一只睛来，带着一幽怨的神，“就这？”

    “全都告诉我了吗？”

    “当然。”他睛盯着我，“那又怎么了？”

    “你说的啊，全都说完之后我再决定要不要和你在一起，现在我决定了，...”我顿了顿，看着路丧一副张又不自觉的样觉得好笑，“决定...”

    路丧一凑过来，嘴离我的嘴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决定什么？快说啊。”

    我揽着他的后颈抱住他，“不是不在意的吗？还想让我不答应来着？还大放厥词说什么女朋友？”

    “我...”路丧好像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挣开我就往后躲，“..我不在意啊，就是看你...”

    “看我什么？”我拽住他的手十指相握，把他拉向我。

    呼再次贴近，他眨着睛看我，“看你是不是被我的...”

    “小孩真是多变，”我踏实地抱住他，压着他的后颈了，“刚刚还说喜我，还为我而，现在又说什么...到底哪句是真的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