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不说，我保证不说。”

    许知雾急了，“是知，雾！不是猪！”

    “嗯？为什么说阿雾是猪？阿雾又不胖，还聪明。”许父驾轻就熟地哄闺女，一边拍一边夸。

    许知雾回神，礼貌答，“云娴哥哥，我叫许知雾，你叫我知雾好了。”

    “哼。我哥哥，就别指望他了。”魏云娴一副嫌弃脸，“阿雾你是不是还没见过我哥哥？他前些天回家了，待你见了他，就知我为什么不指望他了。”

    “就是从小陪你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什么都听你的，然后大了就和他成亲，继续吃饭、玩耍，总之不会跟我阿姊夫一样吵吵个不停。”

    “爹爹，爹爹，呜呜呜……”

    许知雾从娘亲的怀里钻来，泪模糊地撞爹爹的怀里，又开始了新一的哭诉。

    小脸挤许父的肘弯里，许知雾悄悄瞧过去，只见许父的后确实有个没见过的小哥哥。

    “怎么会，知雾是爹爹和娘亲想了很久才给你取的名字，怎么会像猪。”许父轻声说，轻轻晃着，连带着许知雾也跟着晃起来，“阿雾快莫哭了，今天爹爹带了个小哥哥回家，你一直哭，是不是羞羞？”

    许父拍着她背，哄，“哎哟，哎哟，我们阿雾这是怎么啦？”

    “这么好吗？”许知雾懵懵地问，“那为什么大人不给我们买童养夫？”

    许知雾穿衣裳的手一顿，圆溜溜的睛看过来，“云娴，什么是童养夫呀？”

    许知雾说着，展臂任由绿绮将上的孔雀裙脱来。

    “就是猪嘛！知雾——猪！”

    说来也巧，许知雾换上一舒适的裙衫后推门去，就在小径上遇上了一个红齿白的小男孩，那男孩见了魏云娴便喊了声“妹妹。”

    “你是妹妹的好友？你叫什么？”

    魏云娴沧桑叹气，“可能童养夫太贵了，大人买不起吧。”

    终于结束了，许知雾着气行了礼，台之后便蹦起来，拉了最要好的小伙伴魏云娴去到旁边的房间里换衣，丫鬟绿绮在后跟着。

    许知雾一愣，纠正他，“我叫知雾！”

    男孩还是持喊，越喊越起劲，“猪——猪——猪猪猪。”

    傍晚，许父终于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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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童养夫比小驹还贵吗？”许知雾想了想，说，“那我已经要了小驹，还要童养夫的话爹爹娘亲可能不会同意了。不过你不是有个哥哥嘛，可以让他去别家童养夫赚钱，给你买个呀。”

    那一瞬间，许知雾不自觉地屏息。

    那男孩见许知雾白白糯糯，发也茸茸，顿时一个顽劣笑容，“哦，猪——”

    门一关上，外的暑气被隔了大半，许知雾伸手挥去面上燥，鼓腮，“要不是为了我的小驹，才不要舞。”

憨可，叫底的夫人们看得忍俊不禁。

    “不知哎，应该很快吧！”许知雾想起即将拥有的小驹，心明媚多了，“我都跟爹爹说好了，我要雪白雪白的小驹，一定漂亮极了，到时候你来我家看！”

    “今天，今天，嗝，有人说我是猪……”许知雾扒着爹爹连连噎，浑然没有留意到许父后还有一个少年。

    ……

    只不过还是忍不住地，泪珠儿把睫都压得重了，整张脸都哭成了一只活脱脱的小猫。

    “既然你已经着你娘说的舞了，那你的小驹什么时候到？阿雾，我想摸摸。”魏云娴一听小驹，也起了兴趣。

    “我阿姊又和夫吵架了，回来就抱着我娘哭，说她过不去了。”魏云娴叹了一气，“要我说，这只见了一回就成婚的，就是靠不住！还是知知底的好，要是我爹娘给我买一个童养夫就好了。”

    阿雾是很好面的，一听许父这么说，立憋住哭声，从许父怀里悄悄探半个脑袋来。

    原来这就是云娴的哥哥啊，看着也不讨嫌嘛。

    “对，我又不胖，也不笨……但他就说我是猪，他好坏……”许知雾哭唧唧地张开胳膊比划，“他说，知雾——猪……”

    “阿雾，我跟你说个事，你可不要和别人说。”

    接着泪汪汪问，“爹爹，我的名字是不是真的听起来很像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