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若拙倒没注意老同学的怪异目光，微微神了一会儿：“他得好看的，不是那柔的……也不是有什么特殊觉吧，就是觉得和他相很舒服，当时只是觉得可以朋友。然后那天直播，你知的，粉丝们看到个帅哥就说我可以什么的，有粉丝就问他喜什么样的女孩，他非常直接地就说了他喜男的……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坦……”

    林亦瑾笑了声：“故意的吧，想来是看上你了，又是这样家，国一贯保守，同婚姻通过才一年，哪有人无缘无故在素昧平生的人跟前说自己向的，这人心机很呢。”

    褚若拙迟疑了一会儿才：“坦白说我当时也是这个想法……后来又觉得……又觉得是我想太多了，人家只是坦坦而已。他对我并没有任何暧昧之，倒是我欠了他那么大人，还要私心揣测他，未免心觉得有亏——而且，我对他还真的有好，当时甚至动摇了，觉得对方若是真的对我有意，那样的相貌和材，好像试试也无妨……”

    林亦瑾笑了声：“你觉得他人不错，对他有好，激，是不是在你最张的时候，台风天，你提心吊胆怕蕉园被毁，这时候他对你不错……对，你说他饭好吃，你不咽担惊受怕的时候，他给你煮碗面什么的……”

    褚若拙睁大了睛：“你怎么知！”

    林亦瑾似笑非笑：“不是你自己刚才说的信息吗，很容易推测来——吊桥效应，你查查吧。”

    “担惊受怕的刺激场景，心加快，呼急促，心大起大落，患得患失，偏偏这个时候遇上个相貌很不错的男……还帮了你很多，你本来就备受煎熬，神疲乏，孤立无援，心理上不知不觉依赖他，嗯，他还大方承认自己是同恋，原本没有往这方面想的你很自然被引导了，将因为张产生的生理反应与和他的觉混淆在一起，你误以为自己对他有了。”

    “很典型的吊桥效应，你冷静一段时间，多几个漂亮女孩，就忘了那些。”

    褚若拙松了一气：“哦……原来是这样！不愧是辅修了心理学学位的学霸！”他想了一会儿：“但是……他应该不是故意，他态度一直很坦自然，和他相很舒服。”

    林亦瑾笑了声：“社会底层的人，在这些方面有着锐的直觉和天然的能力，不需要学习什么理论，他们自然而然就知哪些人值得他们攀附，得好看的人，更会利用自己这唯一难得的资本，本不需要学习和什么理论，他们就知怎么引你，心吧。”

    褚若拙转看了他一，忽然慨：“你这么冷静，难以想象你如何跟人谈恋，如果每个和你在一起的人，你都要分析对方的心理和目的，那不是很累吗？世上没有这样毫无目的完人吧？”

    林亦瑾并不在乎，重新打开手里的书：“谁在乎？”

    第11章 旧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