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失去希望。

    华临刻地受到了的苦……但想想薛有年忧郁脆弱的脸，华临觉得自己必须起来，不抛弃不放弃，继续找。

    皇天不负有心人，华临在两周后终于得到了薛有年的落。

    是巧合。

    华临刚来欧洲那阵加过同届同胞群，一直屏蔽，没发过言。这回他走投无路，拿着手机，鬼使神差地了那个群，两无神地翻看他们的聊天记录和照片。

    他看见了薛有年。

    只是个有模糊的侧影，但他就是认了那是薛有年！

    夜里，河畔广场上灯火璀璨、闹熙攘，这是艺术的国度，许多民间艺人聚集在这里，有行为艺术者，有不知名的浪乐队。

    华临站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正在表演的这支乐队的鼓手。

    到底有什么是薛有年不会的……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薛有年逃避自己不是因为怕自己的爸妈打他，而是纯属想继续保持单从而获得发展各业余好的时间……

    这显然是一支摇乐队，其他乐队成员都搞得特别朋克，但薛有年就这么淡定而从容地混在其中，穿着他的衬衫和西装甲，居然也不违和。

    唯一和平时有差别的只在于薛有年的发没那么整齐了，没往上梳，刘海耷拉到额前，被他随手往旁捋了一把，有，有颓废，又有。

    华临不自禁就忽然想起了那天，薛有年被他怼得狼狈不堪，发被汗胡糊着，也是很的。越是平时一丝不苟的人起来，就越。

    真正的、绝的、最级的艺术，是把完破坏掉，让白璧微瑕，让维纳斯断臂。

    就像他俩的，充斥着“不应该”三个字，听起来像是疯了，但恰恰是有着痛苦与矛盾的灵魂的至无上的，是艺术啊。

    第9章

    演告一段落，薛有年笑着和乐队成员击拳，然后——他的笑容怔住了。

    两秒钟后，他颜笑地打招呼：“临临。”但很快又僵地板起脸，似乎是突然意识到此刻不该和颜悦，他微微皱眉，问，“你怎么在这里？”

    华临说：“你很清楚我为什么在这里。”

    薛有年脸发白。

    华临转瞬意识到了自己那句话的不恰当，有歧义，好像在说薛有年拒还迎专门在这等他找过来似的，赶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找了你很久。”

    薛有年没有说话。

    乐队其他成员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了，有人过来问薛有年怎么了，一边好奇地看华临。他们听不懂中文，一开始以为有人搭讪薛有年，但看这俩人表氛围又像是认识的。

    薛有年正要和乐队成员说话，华临抢白：“你如果是怀疑我诚意、以为我只是一时好玩的话，我现在就能去旁边买束来向你单膝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你示。”

    “……”薛有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半晌，说，“你是在威胁我。”

    华临否认：“不是。我只是在向你表达我的决心和诚意。我不是好奇玩玩而已，不是一时的激作祟，我认认真真地考虑过，我你。”

    薛有年：“……”

    时间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漫，薛有年低，扶了扶镜。

    华临面上虽然作镇定，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咽了好几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