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临正对着文东翻白，旁边的人用德语说：“华主任，你要真不是，我就给你提个醒啊，你这朋友是。”

    “……哦，我知。”华临说。

    “追你呢？”混血八卦地问。

    华临白他一：“有没有人说过你话太多还自来熟？”

    混血说：“很多人这么说哈哈哈。”

    华临：“……”

    混血又说：“说认真的，你要跟他没事儿，就给我介绍啊，我好这。”

    华临：“……哈？”

    混血问：“你知他是1还是0？”

    “……我不知，我问他这个什么！又不熟，他是我一朋友的朋友。”华临皱眉。

    混血说：“哈哈不过也不重要，一般都是0.5。”

    “……我不想知这些，你闭嘴吧。”

    混血真的不说话了，只是珠滴溜溜地在文东上扫来扫去，明目张胆到文东都不好装没察觉了，只好扭冲他友好地笑笑。

    混血回了个笑，一时没说话，只是对华临挤眉。

    华临无语地翻了个白，闭目养神，不见为净。

    后来文东摁得也不疼了，华临慢慢睡着了，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被文东叫醒的时候还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起蹬鞋里，正系着鞋带，就听见某个傻缺的声音：“你好，我中文名叫洛，混血，妈妈中国人。上个月回国的，跟华主任一个科。”

    文东回：“你好，文东。文化的文，东临碣石的东。”

    华临：“……”你也是傻缺吗。

    洛顿时竖起大拇指：“有文化！曹写的，我知。我重新来一遍啊，我是‘洛三月如锦’的洛！”

    华临：“……”俩傻缺是的，去开房吧。

    文东：“哈哈哈哈哈。”一边笑一边还他个大拇指，商业互，“有文化。”

    华临要被他俩尬死了。

    洛接着说：“来，加个好友。”

    文东笑着掏手机跟他加了。

    一秒洛就给他发来一个特别gay的表包。

    文东笑眯眯地回了个也不直的表包。

    华临系好鞋带，站起，蹬了蹬脚，也笑眯眯的表：“没事儿，我可以自己回去。”

    洛没说话，文东倒是说：“哈哈，那我真没办法送临哥你回去，我还有两个钟才班呢。”

    闻言，洛抬起手腕看了表。

    文东目不斜视地看着华临，继续笑：“今晚约了代老板他妈打麻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