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突然冒来一个英文字母，江迟景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选B，跟恋人待在家里。”

    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绕了那么一大圈才得到答案，江迟景就觉有条该死的猫尾一直在不轻不重地挠他，让他濒临抓狂的边缘。

    好在后面郑明弈没有再扯东扯西，江迟景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你喜：A有署、有节奏的工作，B有灵活、较为松散的工作。”

    “A。”

    “你乐于拥有广泛的人际圈，A是，B否。”

    “B。”

    “相较于猫，你更喜狗，A是，B否。”

    “B。”

    大约十多分钟后，敲门声再次响起，洛海从图书室门走来，一边用卫生纸着手上的渍，一边问江迟景：“怎么样了？”

    江迟景看了看剩的度条，：“还有二分之一。”

    洛海朝江迟景伸手：“那剩的我来吧。”

    “行。”

    江迟景说着把平板递给了洛海，但这时坐在对面的郑明弈突然开：“我希望江警官给我念。”

    “嗯？”洛海愣了愣，“为什么？”

    “他的声音比你的好听。”

    江迟景：“……”请别给我找事行吗？

    第9章 凝视

    洛海没有答应郑明弈的要求，把他带回了对面的医务室。

    结果不十分钟，洛海就一脸疼地把郑明弈带了回来，对江迟景：“我搞不定他，你来。”

    江迟景的脑袋上冒一个问号。

    “我问他聚会时，是守时还是不守时，他说他不聚会，我问他相信直觉还是经验，他说他相信数据。”

    江迟景大概知洛海为什么会疼了，简直跟他刚才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是，他没问几题之后，郑明弈便开始合他的节奏，但看这样，郑明弈一也没有要合洛海的意思。

    “还是你来，”洛海把平板电脑放到江迟景的办公桌上，利落地转离开，“赶完把他送回禁闭室去。”

    押送郑明弈过来的狱警已经在楼上守了老半天了，江迟景偏过脑袋看了一，正好看到那人正在看表，显然是等得有些不耐烦。

    他无奈地呼一气，对郑明弈扬了扬：“你还是坐那边去。”

    郑明弈走到刚才那位置坐，安静地等待江迟景问他问题，那样一也不像是个不合狱警工作的囚犯。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最难搞，因为你完全无法看他的不合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