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卫生间供厂区的所有人使用，江迟景必须确保里面没有别人，特别是没有囚犯。

    “里边有人吗？”

    江迟景站在门问了一句，但他没有等来回答，而是闻到了若有似无的烟味。有的囚犯会借着上厕所的名义，跑来卫生间里烟，由于卫生间就在厂棚旁边，也不会有狱警专门跟过来，所以基本上都不会被抓。

    “谁在里面烟？”

    江迟景的声音沉了几分，他迈着步挨个打开隔间的门查看，而当他走到一半时，最里面的隔间响起了冲的声音，他立加快步伐走过去，拍着门板：“来。”

    不一会儿后，隔间的门从里面打开，只见老九规规矩矩地坐在桶上，一副别来无恙的样：“江警官，你来这儿上厕所？”

    如果江迟景没有记错，老九应是在不远的漆厂里工作。他的右手上还缠着固定板，厂里应该没有给他安排重活，所以比较清闲。

    “给我来。”江迟景没有工夫追究老九烟的事，毕竟李女士还在外面等着。

    但老九显然误会了江迟景的意思，一动不动地坐在桶上：“你哪知睛看见我烟了，怎么，我安分拉个屎都不行？”

    只要烟没有逮到现行，就很难给人罚。想必老九也是知这一，所以笃定了江迟景不能拿他怎样。但江迟景本来也没打算怎样，只是不耐烦：“我没有要你烟，你先给我来。”

    “不？”老九明显放了戒备，表有些莫名其妙，“那去什么？”

    虽然他嘴上这么问，但手上还是提起，从隔间里走了来。

    “有其他人要用卫生间，你完事了就赶走。”江迟景顿了顿，怕老九不合，又，“不要让我把巡警队的人叫过来。”

    “走就走，叫什么巡警队。”老九抱怨了一句，接着往卫生间的走去。

    然而当他走卫生间，见到门站着个女人时，他立停了脚步，颇为兴趣地靠过去：“嘿，这位是？”

    监狱里的囚犯大多都非常饥渴，虽然在外等候的李女士已经四十多岁，但就如江迟景的直观受，她看上去不过三十的年纪。

    “离远儿。”江迟景拦老九，转对李女士，“快去吧。”

    李女士惊惧地了，忙不迭地走了卫生间里。

    “江警官。”老九没有再往前靠，像是才注意到江迟景脖上的痕迹，戏谑，“看样您最近生活丰富啊？我可真是羡慕。”

    江迟景略微偏了偏，但立意识到这样也不能将脖上的痕迹藏起来，索直直地看着老九：“赶回你的工位去。”

    “前阵还有护士小可以看，现在回到这和尚庙里，连我小老弟都没了神。”

    老九还在念叨，江迟景皱起眉，冷声：“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啧。”老九像是被坏了兴致，没劲地撇了撇嘴角，转过去打算离开。

    但就在这时，让江迟景始料未及的况发生了。

    卫生间四周的场地非常开阔，除了沉闷的空调响声以外，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而李女士应是了离最近的那个隔间，以至于不大不小的动静从里面传来来。

    老九的神立发生了改变，转间就从没劲变成了兴奋。他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双冒着光：“江警官，我还没有上完呢。”

    男人会因两况失控，一是酒，二是。

    江迟景的心里顿时生了不好的预，他用手撑住老九的肩膀，厉声：“给我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