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专门的券商，缴纳保证金或手续费，约定好归还日期，就可以从券商那里借到票。”郑明弈。

    于光又被叫去打扫会议室的卫生，没能在图书室里待上多久。而他一走，洛海也离开了这里，偌大的图书室里又只剩江迟景和郑明弈两人。

    江迟景只有在工作的时候会穿制服，如果在监狱外穿制服给郑明弈看，那就相当于郑明弈私底穿西装给他看一样，只会有一况——在床上。

    “嗯。”郑明弈的底闪过一丝狠戾，“要玩就玩大的。”

    “你会吃我吗？”他又问，“吃得津津有味那。”

    “我也问你个事。”郑明弈歪着脑袋，懒洋洋地看着江迟景，“等我去了，你会穿制服给我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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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明弈淡淡地收回视线，对江迟景：“我打个比方，比如我向你借了一辆法拉利，约定一年之后还给你。借到手后，我以100万的市场价格卖掉了这辆法拉利，而这一年之中，这款法拉利贬值到90万，第二年我再以90万的市场价格买回来还你，那这一年我就净赚了10万。”

底是什么原理？为什么价跌恒祥能挣钱？”

    “也就是说，”江迟景思量着，“恒祥先大量借老钟表的票，约定一个日期归还，接着价卖手上的票，等这只票跌之后，再低价买回来归还，从中赚取差价？”

    郑明弈仍旧保持着歪的姿势，但双里明晃晃地闪烁起了饿狼般的绿光。

    郑明弈直勾勾地看着江迟景，脸颊两侧的咬肌明显凸起，可见他是咬了后槽牙，在拼命忍耐。

    江迟景逐渐明白了郑明弈的意图，心里震惊得无以复加：“你要搞垮恒祥？”

    于光话音刚落，郑明弈便啪地拍了他的后脑勺，冷冷：“只有我能说他笨。”

    “江警官，你好笨啊，连空都不知。”

    “可以啊。”江迟景将双手抱在前，事不关己似的说，“你不是要喂饱我吗？乐意之至。”

    江迟景也说不上来是什么觉，他当然希望郑明弈尽快狱，但如果郑明弈连这一步都早已算到，他估计会被打击得彻底自闭。

    那还好。

    江迟景：“……”

    “那当然就血亏啦。”于光，“多和空的区别在于，多要是亏损，多就是价跌到谷地，而空要是亏损，可以有无限大，因为价的上涨不会封。”

    “呜呜，洛医生。”于光委屈地捂着脑袋，转扑了洛海怀里。

    半晌后，他松开绷的颌线，意味地看着江迟景：“一言

    “问你个事。”江迟景拿膝盖碰了碰郑明弈，“你不会已经算好狱的日期了吧？”

    说到这里，江迟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又：“那万一价上涨呢？”

    江迟景听懂了其中原理，法拉利即指代票，他又问：“那这法拉利从何而来？”

    “没有。”郑明弈，“要看关伟那边的度。”

    “不疼。”洛海着于光的后脑勺，不满地看着郑明弈，“别动手打人。”

    “穿。”江迟景在法院工作过，知重审案不会这么快，回想到郑明弈老是逗得他不能自已，他心里也生了逗人的心思，大大方方，“警、手铐都拿回家，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