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了吧？”于光，“我可以给你念！”

    郑明弈有阅读障碍的事，最初还是洛海告诉的江迟景。而洛海知这事，就等于于光也知。

    于光伸了个脑袋到电脑屏幕前，念：“电科技发展的平代表了……”

    江迟景皱了皱眉，打断于光：“我会给他念。”

    “哦。”于光收回脑袋，拿手撑着，看着江迟景，“那你快些念吧，江警官。”

    这篇行业报告的字数不少，江迟景的语速很快，有时念到一些不重要的信息，郑明弈会说“过”，但念来还是了十来分钟。

    “辛苦了。”郑明弈把杯递给江迟景，接着切换回了老钟表票走势的页面。

    于光应是无聊，在一旁写写画画，见江迟景念完之后，他放手中的笔，问郑明弈：“偶像，我们要开始反击了吗？”

    “现在还太早。”郑明弈，“过早预，吴鹏会发现不对劲。”

    屏幕上的日K线绿了好大一片，就连江迟景这个门外汉也能看，老钟表的票跌得很厉害。

    “那就等它跌吗？”于光问，“但是这样一来，就算它后面有反弹的趋势，大家也会采取观望的态度诶。”

    “所以要先稳住价。”郑明弈，“你那边都准备好了吗？”

    “已经联系好了，我的那些朋友都随时准备战。”于光。

    “什么战？”江迟景忍不住问。

    “舆论战。”郑明弈，“票的涨跌跟人们的心理预期有关，简单来说，只要能纵民的心理，就能纵一只票的涨跌。”

    “意思是，”江迟景细思极恐，“只要让大分人相信这只票会涨，那这只票就真的会涨？”

    “是啊，江警官。”于光接话，“你想啊，大分人都看好这只票，那他们是不是都会去买？那买的人多了，票当然就会上涨。”

    “不止是票。”郑明弈对江迟景补充，“在自由市场，所有商品都是买的人多，价格上涨，这是市场规律。”

    江迟景了，明白其中理，但他愈发觉得票是个危险的东西。

    普通的散只能是“接收信息”的一方，而他们本无法判断“发信息”的一方到底有着怎样的目的。只要开始随波逐，除非运气好，那大概率就会成为被收割的韭菜。

    因此作为散，判断一只票的涨跌，本不是去分析这家公司的前景，而是去分析于上位的“信息发者”们，到底有着怎样的考虑。

    现在郑明弈想要利用舆论搅市场，就是想破坏恒祥“信息发者”的份。

    “那我们要从哪些方面手？”于光撕一页笔记本纸，表认真地等候郑明弈的文。

    那笔记本是江迟景的东西，不过这小事他也懒得跟于光计较。

    “先从国家政策上吧，政策利好电科技产业，老钟表建立起自己的心研发团队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这只票有煲去的价值。”郑明弈思量着，“然后再从民族品牌手，讲讲它的品牌故事，比如几十年前生产的产品，现在也终生保修，尽量现企业良心的一面，唤起民们的民族。”

    关于这一，江迟景也有会。

    前阵他手腕上的老钟表就被他修得无法复原，没想到返给厂家之后，厂家只收取了很少的维修费用。而之所以要收费，也只是因为他这是人为损坏。

    作为一个旁观者，江迟景也不希望这样一家良心的民族企业，被恒祥这样的空机构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