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地看着李悦：“阿耶，咱们真的不能带一起回泉州吗？”

    李悦笑：“你喜，那么可以经常跟通信啊，不怎么说，我们隔几年都是要回京城一趟的，如此等你再见到她，两人也不会觉得生疏，不是吗？”

    一说到写信，明珠就蔫了，小孩其实没几个喜学习的，明珠也是一样，她更喜到玩，跟假小一般，对于静心来写字看书，显然有些不兴趣，李悦也并不求，学习这东西，从来都是一件痛苦的事，也就是那些真正的天才，他们时刻都能从学习中得到正面的反馈，如此才能沉浸在学习之中，而寻常人却不一样，学习对他们来说跟游戏不一样，他们很难一直得到正面的反馈，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开始稀里糊涂，遇上一些难题，越学越迷糊也是正常的事。明珠如今还小，李悦并不想让她太早受到学习的挫折，因此，如今还是以鼓励教育为主。不过，想着跟自己很玩得来的，明珠顿时了决心，立就往船舱里面跑：“那我现在就去写信！阿母，你能帮我画一张大海的画吗？我想给看一看，大海是什么样的！”

    杨瑶听了，便是答应了来，她笑地将这会儿还有些懵懂的冬至到了李悦手里，李悦也顺手接了过来，冬至也不介意自己就这么被换了手，他笑嘻嘻地将糊在了李悦的脸上，又指着天上飞过的海鸟叫了起来：“小鸟，小鸟！”

    李悦脆就耐心地指着周围能够看得到的东西，一个个将名字说给他听，他开始有意识地跟在后面学，虽说很多字还是糊不清，不过李悦也不着急，养过明珠之后，李悦就已经知小孩的成规律了，据说男孩原本发育还要比女孩晚一，所以，就算是说话没这么清楚，李悦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不过，这在船上的那些手里，冬至就已经显得非常聪明了，这年又不讲究什么早教，就算是富贵人家，起码在两岁之前，对于孩也不会有什么专门的教育，母和伺候的丫鬟多半不识字，也没太多见识，生母多半很忙，孩只要不让他们磕了碰了，那就没问题，至于其他的，人不敢随便教，父母未必有空教，因此，在这个年龄段上，冬至就显得表现比较突起来。

    这些手算起来都是李悦的家臣，李悦好，他们才能更好，因此，李悦有一个一看就很聪明的继承人，他们简直比李悦还兴。

    事实上，闽越那边，杨瑶好几年没有生儿，面一些人还是有些心思浮动的，也就是杨瑶生了明珠，证明自己生育能力没有问题之后，这样的躁动才减少了许多。就像是当年汉武帝，在没有儿之前，亲舅舅田蚡都敢跟淮南王刘安勾勾搭搭，说什么千秋之后天命就在大王你上之类的话。卫夫能够皇后，最初可不是因为卫青的才能，而是因为卫夫先是给刘彻生了女儿，证明刘彻自己没有生育障碍，后来又给刘彻生了刘据，让刘彻真正有了继承人，有着这样的功劳，卫夫才能以一个歌女的份，成为一国之母，要不然，就算是卫青和霍去病加起来，也不能换取一个皇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