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顾无言的间隙，李婶婶将好的菜端上桌。

    归月归还筷：“用餐愉快。”

    安静无声地吃了会，陈是忽然抬，继续刚才的话题，不再那么绝对：“起码别一直给我发消息，你不觉得自己扰民吗？”

    归月搭脸，摆合理借：“你可以把我当粉丝，关心偶像。”

    陈是神示意一边手机：“我不加粉丝。”

    那嘛加她。归月神思一滞，莫名泛起意。她竖脖：“你加都加了——”

    陈是单手掂起手机，蹙眉：“现在删？”

    “……好吧，”归月恹去：“我现在不是粉丝了。”

    她这副一会儿灿烂一会儿蔫吧的样怪有意思的，陈是悄然勾，好奇她还能给自己整什么新份新样：“那你是什么？”

    归月不假思索，字正腔圆：“你的忠实听众。”

    “这个不比粉丝差吧？”她双目熠熠地看过来，似迎着光，又好像会灼到他。

    陈是微怔，别开，咚一声把手机撂回去，不咸不淡吐三个字：“随便你。”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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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第九粒药

    陈是这人，似乎要将“冷酷无”的作风践行到底，吃完饭完嘴，他就面无表地打回府。

    浑写着“一秒都不想多待”。

    归月站在一边，注意起他躬时后背清晰印来的脊椎骨：“你晚上还来吃饭吗？”

    “不来。”陈是回绝着直起。

    归月失望地努了嘴：“好吧。”

    陈是没看她，绕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