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尸毒应该已染了三尾了吧？”

    沐白不语，抬看着那散发着微光的路灯，仿佛没有听见艾莎说话一般。

    艾莎双手叠在膝上，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幽幽地说：“都是我的错，当初祸害了族人，如今连选人的事也不好。当初看着她带着一光从天而降，我就以为是个光明神边的使者，没想到她只是个毫无能力的人族。”

    “不。”沐白想也不想就反驳了，对上艾莎讶异的目光，他微微一怔，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维护了徐凯莉。转念一想，她煮的无可挑剔，的确不能算是毫无能力，他这样反驳也并无不对。

    假装虚弱地咳了几声，他说：“这不是的错。”

    艾莎意识就将他前后两句话连在了一起，也没多想，自责地说：“我明明已经在你的封印石上了标注，没想到她没有照上面说的敲碎封印石，居然还用了血契。如今就算她死了你也会消散，想要换人也不行了，我连爷爷最后的托付也没好，我真是没用……”

    “也并非毫无办法。”沐白指着远的一片田地，对艾莎说：“那边的田十天就能收获一次。”

    “十天？”

    “还有那边，那里居住的是灰狼族人和人族，她收留了他们但并没有利用他们。所以，从前说，人族也有值得信任的人那句话，我如今相信了。显然，我看人的目光必定比的要好。”沐白站了起来，倨傲地看向远方：“那两只阶亡灵也无需担心，本殿一定不会给他们机会毁掉这个地方，他们很快就会尝到被尸毒侵蚀的滋味。”

    “可是……”

    沐白没有给艾莎继续说话的机会，他接着说：“我看到人类的帝国里有通缉狐族的告示，当年肯定有其他的族人逃离了那场战争，你要找到他们，然后查当年的真相。”

    艾莎摇：“不，我不到的，当年就是因为我不听劝告，去了人族的落……”

    “你错了，。你死得早，所以之后的事你不知，当年攻打狐族的不仅那个人族法神，而是人族所有的战力都来了。可你想想，兽人族如此之多，现在各族都依旧存在，为何唯独不理世事的狐族被歼灭？这可不会仅仅是为了狐族的，也不仅是为了壮大人族这么简单。”沐白沉重地说。

    狐族数千年里面，除了，谁都没离开过这片土地，而狐族当中得到传承的就只有爷爷和他，其他族人包括也只懂得基本的幻化术。他以为人族为了壮大所以要攻打兽人族，但封印解除之后他才知，当年被灭族的只有狐族。

    若然说是因为传承的关系对方觉得是个威胁也说得过去，但是爷爷和他从未在族人面前展示过，就算是也只是在他与尸王战斗的时候才得知他的能力，对方又是如何得知的？

    这些，都是他想不通的地方，然而，他却无法去追寻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