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行吗？”她回看他，他上敛帘。

    “可以。我建议你们选一些有律动的国风音乐，中间加一段比较激昂的电乐，作为‘killing　part’。”方俊森分享了舞团惯常的法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曹亦帆兴奋不已，睛闪闪生辉，不过想了想，又有些苦恼。“不过我不会混剪音乐，你们有人会吗？”她向大伙儿问。

    大家摇的摇，喊“不会”的喊“不会”。曹亦帆不禁有些失落。

    “给我吧，我们舞团比赛和表演的音乐，都是我剪的。”方俊森莫名地不想看到刚才那个神采飞扬的曹亦帆消失，主动包办了这项工作。

    “这怎么好意思呢？你的工作本来只需教我们舞蹈……”

    “没事儿，作为老师，我也希望看到你们夺冠，让我助一臂之力吧。”他拍拍她的肩说，笑得非常开朗。

    曹亦帆像被他染了似的，也笑着谢。

    方俊森让Zoe先教大家一些基本中国舞动作，自己侧和曹亦帆缩在教室一角，一人拿平板，一人拿电话，搜索各有参考价值的音乐和影片，意见。看影片看得兴起时，他还会站起来即席编舞。

    “你看这个怎么样？”他在曹亦帆后蹲了来，两手环过她的肩，把平板举到她前，又了一只耳机，轻轻她耳里，给她听影片里的音乐。

    方俊森得，手脚，绕过曹亦帆的一双手非常礼貌，丝毫没碰到她。而曹亦帆也因为太专注找素材，加上没被碰到，而忽略了他们现有暧昧的姿势。

    “哇……很彩，可他们都是专业舞者吧？我觉得我们练不来这一，但他们的音乐很值得参考，你也看看我……”曹亦帆自然地侧转，想把手机往声音源递去。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和方俊森靠得这么近，近得几乎能亲上。她本能地往后退，脸颊上红得像打了胭脂。方俊森倒没什么尴尬之，她估计国外回来的男生都比较不会注意这些吧。

    ?????

    课节结束后，同事们都离开了。曹亦帆则主动留来，继续和方俊森讨论表演创意。一个小时后，他们才好不容易终于定了音乐与编排，两个人都非常认真。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认真的样很有魅力。”谈完关于表演的话题后，方俊森没没脑地突然冒这一句。

    曹亦帆看着他，皱了皱眉，稍显窘困，答：“这是在赞我吗？谢谢。我说你们这些‘ABC’都喜这样说话的吗？觉有轻挑唷，弟弟。”

    “叫我Sam。”他不喜她调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语气忽而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