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着。

    估计他们有事要谈，她便溜到附近的休憩区等。

    十一月的日本，气温已相当清凉，这家旅馆又是传统和式设计，只有房间里有恒温，其余公共空间均没有。曹亦帆在沙发上坐了没多久，便觉得有冷。

    她给杨靖发了讯息，询问会客结束了没有，只得到他一字回复：没。

    又撑了一会儿，实在不行了，她便打算回去原本的房间，当一阵顾小思和李洋的电灯泡。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曹亦帆站在房门外，正要敲门时，却听见里面的动静。

    “你这个假学，开！不把杨总跟帆帆的事说完整，别想压上来！”顾小思嗔，声音又可又妩媚。

    “不是说完了吗？他们是男女朋友。”李洋的声音糊不清，伴随着顾小思的低嘤，怕是边亲边说的呢。

    “嗯……你先别这样，我想听、呃……哪有人说事……啊、只说一半的！”

    曹亦帆没敢再听去。知他们在“忙”，就不作打扰了，于是又急忙忙回到休憩区，还边走边想着杨靖待会儿想来的话，自己要好生忍着才行，这温泉风吕的隔音有够差的。

    “想什么呢？”她自言自语，且敲了自己脑袋瓜一。

    又等了一段时间，实在抵不住冷，她灵机一，去温泉区那边取了几条浴巾回来。她用浴巾和沙发上原有的靠垫，把自己尽量裹起来，窝在角落，并打开手机，把刚才的事纪录来。

    难保哪天能用在小说里呢？她想。

    ?????

    “醒醒！醒醒！”杨靖焦急的声音在曹亦帆响起。

    她醒来那刻觉得非常冷，随后便看到杨靖俊朗却甚为不安的脸。

    “你来啦？”声音虚弱沙哑，她自己也有吓到。

    “你是猪吗？！怎么不在和的地方等？躺在这里嘛？想变冰吗？！”杨靖怒吼，面容从张、担忧变成“全世界惹他不兴”。

    他把曹亦帆背回房间，并把她安置在桌旁的榻榻米上，然后又上冲浴室。

    曹亦帆本能地钻桌底，又用桌被裹住自己，才稍微恢复过来，刚才冷得手脚都不灵活了。她自己也没想到会在沙发上睡着，要是杨靖不来找她，一直睡到天亮，后果不堪设想，她想想都后怕。

    “过来！”没过多久，杨靖从浴室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