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曦轻描淡写地说明来龙去脉，彷佛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曹亦帆知事实并非如此简单。控制舆论、影响官方、让作恶者主动认错、使苏文杰方不提告，这些都不是普通商人能轻易到的。她早听闻程升以前在国黑白通吃，没想到他移居后，仍有如此势力。

    “谢谢，谢谢你们对阿靖的帮助，激不尽！”曹亦帆起立弯腰，对她衷心致谢。

    “你谢什么？我帮自己丈夫、我爸帮自己女婿，天经地义。”程雅曦嗤笑说，丽的脸更加冶艳了。

    曹亦帆再次愣住，脑里又闪过各想法。“你们用这个……他联姻？”她直觉她像电视剧那样，有钱大小用各方法任婚。

    程雅曦敛去笑意，恢复冷漠，答：“他？我用得着吗？是他自己求我父亲，主动提以联姻换回名利的。”

    “不可能！”曹亦帆握双拳，既是因为激动，也像在为自己打气。“他虽然锱铢必较，很多事都是利益先行，但也很自以为是、不服输，他会觉得以他的能力，就算这次倒了，也必能卷土重来，不至于牺牲和婚姻。而且他自尊心极，假如回不去原来的度，就宁愿到别的领域打拼，甚至隐居山林，也不愿一辈活在亏欠别人的影里！”她微低着，一气说自己对杨靖的看法。

    程雅曦突然觉得她这个样有可，不自觉上前住她的，她抬看向自己，讽刺：“曹亦帆，你未免把他想得太清了。你知他付了多少努力才爬到今天这位置吗？你知他生父是谁吗？你知他母亲的真实分吗？本以为你是个厉害的对手，没想到他什么都没告诉你。不过也对……他没必要跟个床的解释这么多。”

    最后一句话，撤底刺痛了曹亦帆。她和杨靖原本是SP的事，只有他们和顾小思、李洋知，没想到今天竟从别人中说，而且还是她的敌。

    “他父母都来自世家望族，莫说是双亲离婚前，就算是离婚后，他也不曾缺过质上的支持，从小养尊优，除了目睹父亲家暴以外，没吃过什么苦。今天要他为你放弃一切金钱、地位，可能吗？”

    程雅曦虽势，但曹亦帆活到今天，也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她后退了一步，争脱她的箝制，直腰背，以不可逆驳的吻说：“骗谁呢？我见过杨阿姨，她不过是个会到相亲公园为儿找媳妇的普通妇女。你的这些话，除非是杨靖亲跟我说，否则我一句都不会相信！我还要奉劝你一句，扭的瓜，不甜！先不提你的说词有多少漏，即便你说的是真的，用利益胁而来的婚姻，本不会幸福，你得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