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Tiffany，首先我要跟你歉。你和阿靖分手，我要负一半责任。”曾雅曦突然凝重。

    曹亦帆摇摇，表示不必。她大概知她们是政治联姻，坦然说：“杨靖若不贪图富贵，你一个手掌本拍不响。”

    “不是的，他没贪图什么，他今天得到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一个计划，而这个计划，最先由我提。”程雅曦推了推曹亦帆跟前的咖啡，继续说：“先喝咖啡，我尽量话短说。”

    “如今，众所周知，我是个lesbian。几年前，我遇上了一生所，我想给她名份，想与她厮守终生，可惜我父亲打鸳鸯。他希望我和普通女生一样，嫁个男人，然后给程家传宗接代，否则他不让我继承家业。”说到这里，程雅曦唤来了服务生，了一杯“式”才继续：“家业，我不稀罕，可我父亲以前是混黑的，那些折磨人的手法，他很在行，把我老婆和她的家人吓得不轻，啊……那时还不是老婆，是女朋友。”说到这里，程雅曦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煞是好看。

    “恭喜你，新婚快乐。”像被对方的喜悦染似的，曹亦帆微笑着，由衷喜。

    “谢谢。”程雅曦优雅，而后看向窗外的远方，回忆：“我们想过私奔，可我后来想……我不希望她后半辈都过着逃亡般的人生，所以我们假装分手。我回到父亲边，假装乖巧顺从，暗地里，却慢慢夺取他的力量，因为只有取代他、剥夺他的一切，才能一劳永逸，才再也没人能威胁我。”她的中仿佛有一团火，曹亦帆觉得她这个神，和杨靖像极了。

    咖啡来了，她暂停了一。等服务生走远，她呷了一，又继续：“可我爸也不蠢。既怕我是假意投诚，又想巩固在国的势力，于是要我回国追阿靖，表示只要我能跟阿靖结婚，才会让我真正继承家业。”

    “所以……杨靖是为了合你才结婚，而他也可借此回归严氏？”曹亦帆追问。

    “对了一半。以联姻回归严氏，是给你、给世人输的理由。”程雅曦边说边偷拿勺挖曹亦帆和顾小思的甜品。

    她居然偷吃她的糕，曹亦帆没想到贵如她，也有孩气的一面。

    两勺糕肚，程雅曦嘴，说：“那两个自以为是的老狐狸，其实早就计划好，要我们联姻。我父亲呢，像刚才所说，希望借着攀附严氏，回国分一杯羹。而严永昌……则是因为想要一个有能力的继承人。他近年经常生病，力和神都大不如前，可严氏却又陆续现各问题，需要大整顿。他觉得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想有一位年轻、有魄力的接班人协助自己。然而严家小儿只有些小聪明，成不了大……”

    “不好意思，我打断一。”顾小思礼貌地暂断她，再侧对曹亦帆补充：“严永昌走了老板母后，又娶了一位大小，生了一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