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像是被吓住了，“……阿渊不喜吗？你别生气……”

    她的嘴瘪来，像是要哭了。

    谢渊立刻意识到自己把她吓坏了，将她拥回怀里，轻轻拍她的背，“我没有生气，阿容不怕。”

    他只是很难过。为她的过去。

    为在最初挑动人心的轻柔低语，是这样不堪的由来。

    “你……还看到她了什么类似的事吗？”　他艰难地问。

    “这样。”　小小的孩忽而明媚地笑起来，飞快地亲在谢渊脸颊上，然后想要吻他的，被他反应过来伸手拦住。

    不是那样对劲的反应。她最初应当是不知他不喜的，但是刚刚分明已经意识到了。方才还是要哭的模样呢。

    他忽然意识到卿容远没有他想的那么脆弱单纯。最初的张与委屈中是带着真实的，但是在她意识到确实会获得心疼怜时，她便慢慢开始试探他。

    试探他对她的容忍，对她的关怀与怜。

    在明知他不喜时，试着看他会怎样对她。

    “不许学着。”　谢渊难得严厉来，垂望着她，“对我，对任何人，知了吗？”

    “嗯。”　卿容意识到他对这件事并无容忍度，果然不再动，却还是弯着睛，“我知了。”

    “那，继续说好吗？”

    “她会抱别人……像那样亲，亲脸、嘴和耳朵，然后脱掉衣服，摸，摸面，然后还有上厕所的地方，用白玉去……用小夹夹……那个人有时候像很舒服，有时候还会哭着求饶呢，像打架一样。”　卿容慢慢讲。

    “她让我在旁边看着的，说这是无上妙术。后来那些人都被她杀了。”

    即便聪慧，她到底仍是个孩，无法那样清晰的描述，有时候还要指指比划着讲。

    然而她说着说着，却看到边的少年眉之间一浸透哀伤，像是痛楚。他微微俯，地将她重新抱怀里。

    他终于明白那些手法来自于哪里。十四岁时的卿容，恐怕早已明白这些究竟在什么了。

    “她是骗你的。这不是无上妙术。”　谢渊轻轻抚着小姑娘柔顺乌黑的发，“以后不要模仿了。你爹爹知，会难过的。”

    “哦。”　搬陆笙，她终于像是听话了。

    “那我跟爹爹说让你留在大光明好吗？”　卿容只是安静了片刻，又开始了。

    “会有别人陪你的，比如妙风。”　谢渊抱她背对自己坐在他怀里，给她用息烘发，神专注。

    “可是我想你也在。”　卿容固执得要命，纠缠着不肯放弃这个问题，拧着回去抱住他撒，“阿渊、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