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年轻的左使上了车，看了一方才随手搁在地毯上的少年，伸手除去外衫。衣衫是一件淡青的鹤氅，衬底纯白的里衣。是男装束，穿在她上像是有些不合的宽大。地上蜷缩着的人原本有些涣散的光慢慢凝聚，睫动了动。

    上骤然一凉。上的宽巾被扯掉，让少年重新一丝不挂地蜷在地毯上。白皙的衬着暗的地毯，格外醒目。

    “叫什么名字？十九吗？”

    冰凉的手指托起少年的，迫着他往前挪了挪凑到她前。透过白瓷的面，能看见底的睛。

    黑白分明，清澈却冷淡。

    “咳咳、裴昭……”　少年一张嘴，却先呛咳了两声，沙哑艰难地吐自己的名字。

    不叫十九。他有名字。

    “不错的名字。”　面的目光淡淡移，落到了裴昭赤着的上，让他禁不住缩着想要逃避这样赤的审视。

    有些屈辱，但……还有的羞耻。这个左使分明是个年纪同样不大的女。尽知她绝非常人，也让他觉得脸上得厉害。

    一轻。他被她拎起来放在座位上，脚踝被她牢牢握拉开。

    看似是纤细的一双手，力气却极大，他微弱的挣动在这双手间如同蚍蜉撼树，无半分作用。

    但是少女的臂展终究有限，在车里远不能让少年的两如方才一样张得大开。

    她像是不满意，手又着他的膝弯像此前侍们那样摆了一会，却有些不得其法，不耐地淡淡皱了皱眉，“张大。”

    “嗯……”　的人绷迟疑着。

    “不会吗，我让外面的人来帮你。”　面的人。

    “不、我会……”　裴昭被她的话震慑，闭了闭睛，曲起双主动在她面前分开，被鞭得通红的大里侧和。

    那双睛垂来，几乎是以审视的目光看这赤的。从裴昭的角度看去，能看见她低垂的睫。

    而密。她这个动作时，那双睛不再看着他，上的冷意就略微散去。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努力留在她边。否则被送回去，必定会继续被无数人凌辱。

    但是的反应是不由人的，当她的手在他鼓鼓的肚上轻重有度地时，裴昭的还是本能簌簌地颤抖起来，咬着牙的中依然吐细微的闷哼。

    手的肚雪白柔，压着有微微的弹，原本应当是有肌的，可惜被撑得显不半。

    这修漂亮的少年上鼓起雪白的腹球，有让人意外的靡。

    “知我是谁吗。”　她问。

    “大人、大人是……玉楼的左使。”　少年咬牙攥拳才勉咽就要脱而的哼声，艰难答。

    黑衣三鹰在左，是左使的徽记。

    “我叫殷池。”　她像是随一说，连的字都懒于解释。

    那双手懒懒地着少年温的肚，享受了一会他肌肤的温细腻，然后稍用了力一。

    “啊……”　裴昭中脱而半声痛呼，又被勉吞回去。

    “难受？”　殷池问。

    少年的脸都发白，额上沾着又的冷汗，浑被她得直颤。

    “嗯、好胀……想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