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淌落一清澈的浇在殷迟手指上。

    大概是方才前面被抚，后也在起反应。

    意识到刚才太用力把少年得过于疼痛，左使的动作轻了些，另一手托着他的认真看着，又将撑大了些才看见稍微有一脆弱幼的薄。

    粉红的随着裴昭的呼微微张缩着，手里的不自觉绷，畏缩地承受私密被放肆窥探的屈辱，那一小薄跟着的张缩微微起伏。

    殷池松开手，那里合得没此前，能看见两个粉的小，被得有些发红。

    抬看了看，裴昭攥着拳，呼急促，脸有些发白。他低垂着睫，半闭的里一层薄薄的汽。

    对上她的目光，他张了张嘴，还是低，哑哑唤：“大人……”

    不仅耻辱，还有些奇怪。她分明是个女，怎么对他这一这么兴趣？她……是不是准备将他送给旁人狎？

    明知前人也是肆意玩他的人之一，但是相比于乐园与未知的人，他竟有些本能地不想离开这位左使。

    “这儿回去再动。”　她平静，手指抚了抚已经微微，淌着清的青涩。

    然后她忽然一把将裴昭扯起来，将他趴在自己膝盖上。脸一埋在她上，裴昭只觉得鼻间竟是一淡淡的鹅梨香，气息清甜，与香气主人的模样脾都像是不符至极。

    但是他趴伏在她上，却在这样悲惨酸楚的境遇中自这香气里寻到一熟悉的安全，几乎想要蜷缩到这香的来。

    他幼时家里帐中常熏的就是这味香。以沉香、檀香、龙脑、零陵香等香料复杂地调，再切鹅梨以和香，非世家大族不能用。漫漫夜，就是在这样的香气中温温沉沉度过。

    自从遭逢变，他再没闻过这个香味，却不期然在此时闻到。

    一时间，裴昭竟不自觉贪恋地小心轻了一。

    “你……在闻我？”　年轻的左使立刻有了察觉，皱了眉冷冷将裴昭的往前一压，手毫不留地在少年微红的上，“啪！”地一声脆响。

    “嗯！”　柔的被得波浪样地颤着，裴昭没想到她锐至此，颤了颤，静静趴着不动了。

    殷池本来把他的脸压在膝盖上，动了动后发现不便，伸手扯过之前的宽巾垫在膝上，托着裴昭的往前又移了些，让他的在她膝盖上翘起来。那令人安心的香气彻底消失，裴昭的脸埋在车座垫上，赤着等待着玩，不知为什么忽然难过得想哭。

    他想起从前的岁月，想起当年纵街的那个骄傲小公。

    少年的双手被反绑在后，黑发散着。殷池将他的黑发撩起来从颈侧顺去，少年尚显单薄的白脊背与窄窄的腰肢。

    背上也有鞭痕，有新有旧，旧的还微微透着青紫，可见打得更重。他的被她抬，带着凉意的手指撑开他的，像是试探着轻轻摸了摸。

    “唔。”　手指的颤抖了一。

    那手指摸了摸后像是肯定来，另一只手拨开他微红的，间粉青涩的。即使经了，那里还是张缩着的模样。

    殷池用手指上那里，受着那畏惧地缩。

    她伸手从乐园给的药膏中挖了一指，将白的脂膏慢慢涂满少年的，打着转。她的大分动作都不会得他很疼，这次也一样，给人一那冰凉的双手实际上十分温柔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