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池直到晚上才回来，一门就看到被褥整齐了不少，各凌的东西也被收拾了。

    裴昭坐在榻上裹着半张被，散着乌黑的发，半边白皙的肩膀，看她推门来怔了一，又明白过来：“大人。”

    殷池坐，卸掉脸上的假面，自脖颈上剥落假结。她浑骨节响了响，形纤细了一圈。

    裴昭：“……”

    原本合的衣衫顿时松松垮垮。

    她去后面沐浴完，然后径直上床掀开被。

    里面的人是赤着的，在她的视线张地垂睛，有些瑟缩，一双合拢着。

    “你洗净了么。”　她的手上少年的。

    裴昭咬着张地。

    毕竟昨天被迫着洗了，他也知了大致程，勉羞耻地给自己洗净。

    他过去从未想过自己会有需要这样的一天。确保里的净净，他才敢停有些着上榻。

    膝盖一凉，双被大大张开了。

    殷池查看着少年的间。垂着，面两鼓鼓的。少女自箱里拿了个锁环，咔嗒一声在裴昭的。

    “唔……”　他像是有难受地扭了扭。

    两和大的红彻底散了，白皙细腻的，间昨天刚刚被开了苞的养了一天，瑟缩着，在目光有些羞耻地缩。

    手指碰上去，还会别扭地躲。间的后也是，不习惯被抚摸的觉。

    “别动。”　她命令了一声，他果然不再动，顺从地让冰凉的手指挑开。

    被手指动着，逐渐哆嗦着一。那手指搅了搅，轻轻了去。

    “唔嗯……”　少年张大的两抖了一，间的开始被纤细的手指地，那冰凉的手指被他的温焐得逐渐也变得温温的。

    她看着并不像是要他，只是让他习惯打开被摸的觉。

    “里面好像还有。”　她手指，摸了摸他的，掰开看了一后。

    也有些微。他后面比前面更窄，本不可能现在就容纳她。

    她的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发，放开了他，“给你这两休息一。”

    裴昭想，她总是这样。不经意间施舍他一温柔，让他心存幻想。

    他鼓起勇气试着唤她，“大人？”

    殷迟像是有些诧异他会叫她，迟疑了一才低，“怎么了。”

    问题到了嘴边，被少女那双清凌凌的眸看了一，又有些问不。

    “怎么了？”　她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