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来。

    我心中的不快忽然慢慢散了，低看着他。谢离被我束缚着，整个人蔫蔫的。

    我叹了气，把他解来半抱半扶地带到桶边。谢离自己几乎站不住，我让他坐在桶上，给他把取来。

    大概是我的动作有急，他痛得皱眉，不停哆嗦。他面的两有些格外凉冰冰的，不知是不是痛的，我安抚地握在手心捂温了些。

    谢离唔唔地哼着，我脆给他把也取来。他面已经没有东西堵着，却因为憋得久了一有些不来，无助而难堪地坐在桶上。

    我摸摸他的小腹，轻轻打着圈着，又给他哨。隔了片刻，谢离才慢慢来，一张脸红得不像样，目光躲闪着不敢看我，倒是不哭了，低低说：“谢谢……”

    他这话来，我忍不住嗤笑一声。

    等他排完我才把他到床上。没了小腹的累赘，谢离显然放松了不少。我托起他的，慢慢搅他的，戳那个震动着的。谢离仰着脸咬着嘴细细地哼唧，睛半闭着，一双黑眸像是笼着层光，有些羞耻又有些迷离的样。

    人的习惯真是可怕。不过半个多月以前，谢离对用后面还怕得不得了，现在倒也能乐在其中。

    我把拽来。他面已经哒哒的，手指没费什么劲儿就去，没一会把他后面到了。我不放过他，一直空空晾着他的前面，直到靠着刺激前列把他前面玩得来才放手。

    谢离歪在床上，目光朦胧，脸上带着红，额上有薄薄的汗。我松开他的手，他便小心翼翼地往我腰上抱过来。

    一边抱一边还看着我的表，有些怯意的模样。我没他，任他抱住我。谢离像得到了许可，小猫一样蹭过来，脸的贴在我颈窝里。

    我侧过把他搂在怀里，了他的脑袋：“撒什么？”

    谢离不吱声，还是缩在我怀里，半晌后才小声委屈地唤：“容容……”

    又喊：“。”

    这是不敢说原因，不过猜也能猜到是因为门我说的话重。但是我没打算在这事上照顾他的绪，本来就是折腾他，平白惯得那么气。我并拢手指慢慢他的后面，一边他一边贴在他耳边笑：“是谁不要脸？送上门让人玩。”

    谢离哆嗦一，神黯淡了些，脸却更红了。再问，耷拉着脑袋不吱声了。我在他上了两掌：“是不是我真太惯着你，现在连回答问题也不知了？”

    谢离的结动了一，有乞求地望着我。我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他面前，谢离就识趣地伸尖慢慢地，又一上来，睫垂着轻轻颤抖。

    我又让他了一会，算是放过了他，把他扯起来到浴室，到浴缸里好好洗了个澡，上床团在被里，自己也洗了个澡。

    等我收拾好，谢离还缩在被里，却没睡着，一双睛像蒙着层浅浅的雾，无辜又茫然，可怜兮兮的。我让他趴跪着抬，检查他的后面。

    他那里有轻微红，我一碰他就动着腰躲。我把他扯回来，拿着药膏抹，问他：“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