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我半抱着他，轻轻摸男生的背，“不怕了，我回来了。”

    “我喜阿离的睛，一直很喜，对不对？”　我慢慢拍着他的背，让他一在中放松来，“阿离的睛很漂亮，我看一看可以吗？听话。”

    男生的手慢慢放了，有茫然绝望地坐在里仰着脸，等待最后的决一样任我摘掉那个罩。

    他没有哭，只是睛空空的。我低，轻轻吻他的角，然后亲上他空空的耳垂，找药箱里的酒棉给他净血丝。

    还好工致，被扯来也没有太伤到耳垂，只是一细细的血丝。

    谢离发着抖窝在我怀里。我拿他在我手里的黑曜石耳钉，消毒后涂了层药膏小心地给他上，拉着他的手摸了摸。

    “还在。”　谢离茫然地念。

    “嗯，还在。”　我拉着他的手慢慢摸，那只手瑟缩着，终于动了动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我给他洗了发，手腕上蹭的泥洗净，把他裹上浴巾，自己也简单冲了个澡，然后给他拿了一件平时喜穿的睡衣上。谢离的手一直摸着自己的耳垂，任我摆布地换好衣服，被被里。

    我换了睡衣，找雾剂撩开他的衣服找淡淡淤青的地方。果然，膝盖和手肘都青了，腰后也一片。

    谢离怔怔看着我给他抹药，一只手忽然扯了扯我的衣袖。

    “阿离怎么了？”

    “容容……”　男生动了动嘴，放摸着耳垂的手小心地张开，“我想抱一你，好吗？”

    “好。”　我本来也已经给他完了，把药放立刻轻轻抱着谢离，拍他的背，“不怕了，阿离乖啊。”

    “容容，今天好可怕。我在草丛摔倒了，了一个噩梦，梦见你不要我了。”　谢离的声音很低，脸慢慢埋在我的肩膀上，终于哑哑地哭声，“我怎么求你都不回，我好害怕……容容明明是我的女朋友！我好害怕……我怎么求都没有用、怎么求都没有用……”

    他的哭声越来越大，到我就在他边耐心地抱着他，终于变成委屈的嚎啕大哭，呜咽地像是受了伤终于得到大人安的小孩，“容容不要我了……容容说她不要我了！”

    “不会不要你的，那时候是我状态太糟糕了。”　我抱他摸着男生的肩膀，亲他的睛。

    泪是咸的，微凉。落中，顷刻就化掉了。

    我把他吓坏了。一整天甚至连哭都忘记了。

    还好终于哭来了。

    “我是阿离的女朋友，阿离是我的男朋友。”　我轻轻拍男生的背，“我你。”

    谢离哭得很狼狈，鼻都被纸巾红了。他大概实在太累了，哭着哭着已经慢慢地睡过去。

    我关了灯，了倒保温杯放在床边，又准备了一杯。

    果然男生半夜忽然惊地挣了一，惶然地醒过来。我今天晚上本好了准备，本来觉也轻，立刻跟着睁开。

    男生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耳垂，确认耳钉还在以后垂手呆呆坐在黑暗里，半晌小心翼翼地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