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同学被骂的时候，看不惯打断而已。

    宴莞尔笑，这次不用两手指帮忙，“足够了。”

    沈沐淮抿了，视线落在她的理试卷上，“理综问题了？”

    “嗯，”宴莞尔看着试卷，“明明选择都没问题，到大题的时候，一看题就觉得很烦躁，没有办法看去的觉。”

    题都看不去，怎么可能得题？

    沈沐淮微微侧，“我能看看吗？”

    宴莞尔把试卷递给他。

    沈沐淮看试卷时如他任何别的事一般，专注而仔细。

    很快，他便将试卷扫视了一遍。

    “同样知识的题，选择题来了，”他仔细地前后检查，“说明不是不懂这个知识，那么问题，是在你的心态上？”

    宴莞尔没有说话，默认了。

    沉默两秒，沈沐淮问：“是因为周四放学那件事吗？”

    一针见血。

    宴莞尔在心中佩服沈沐淮的问题分析能力，她抬跟着他手的角度看自己试卷，察觉到她的动作，沈沐淮手放低了些给她看。

    宴莞尔指了同样知识的填空题，“这也错了，这个知识，当时老师讲太快了，我还没完全理解到，选择题的时候，用的排除法。”

    解释完，她才回答他的上一个问题：“是。”

    “他们为什么欺负你？”沈沐淮自己的节奏问。

    不是问你哪里惹到了他们，而是问他们为什么欺负你。

    宴莞尔垂眸，睫极轻微地颤。

    沈沐淮以为她不愿意说，“关于这个知识。”

    他直接转话题，拿起她放在平台上的红笔，在试卷上方题的位置虚空画了个圈，“可以用——”

    “因为那天，利佳玥对你表白的时候，我也在天台上。”

    沈沐淮忽地抬，宴莞尔看到他睫很，尾端微微的翘起。

    她赶接着说：“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她指了指楼梯间后面，“我觉得教室有儿吵，上来背课文，听到你们说话才反应过来，但如果立刻离开，就会打断你们......”

    “因为这个？”沈沐淮眉间轻轻拢起，带了一丝疑惑的神，“为什么要因为这个欺负你？”

    “估计是她担心我会说去吧，那天我本想当什么都没发生悄悄离开的，结果不小心让她发现了，她就让我别说去。”

    “可你没有说。”